半响,在心里加上一句,人也好,真的陪了她整整一晚上。
霍无束察觉有道灼热的视线在盯着自己,他睁开眼,跟来不及挪开目光的沈念四目相对。
“醒了?”他目光在沈念脖子处停留一瞬,“一会儿抹点药,我出去了。”
沈念哦了一声,用胶着的目光将人送了出去。
……
回来的霍云箐看着一大早从沈念屋子里出来的霍无束,疑惑的瞪大了眼。
她没看错的话,他儿子身上的衣服是昨天的,还皱巴巴的。
“你、你……”霍云箐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以为他儿子不近女色,没想到是个禽兽,不愧是那个人的儿子。
可怜了念念……
霍无束眉眼一跳,正欲解释,“昨晚上……”
霍云箐一挥手,严肃的打断了他,“我不想听你解释,你有没有心,没名没分的,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沈念从屋里出来,迷蒙的问:“什么事啊干娘?”
霍云箐看着沈念脖子上的掐痕整个人都不好了,着急忙慌的走到沈念跟前,“念念,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没好好教导他。”
沈念缓慢的啊了一声,不明就里道:“昨晚上多亏了阿束哥哥,不然你就见不到我了干娘。”
霍云箐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什么,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听沈念说的后,又一脸后怕和愤然。
“这姓孙的真是个祸害!”
沈念赞成的点了点头。
村子的人皆认为孙永成昧下了霍家当初买地的银子,还跟自己的弟媳私通生下了孙大安,没脸在临边村待连夜搬走了,殊不知他的尸首被随意仍在了东山森林里喂了狼。
对于孙家,也只是饭后闲谈两句,没人真正的放在心上。
转眼间,王盼和柳儿成亲的日子就到了,沈念脖子上的掐痕未消,是以穿了件挡住脖子的衣裙。
王家和柳家都是村子里的大姓,几乎大半个村子的人都来恭贺道喜。
沈念和夏禾陪着柳儿在贴满喜字的屋子里,柳儿长得柔美,一身红嫁衣衬得她明媚动人,沈念忍不住赞叹道:“柳儿,你今天真好看!”
柳儿满脸幸福的笑意,她羞赫道;“等你嫁人那天,穿上嫁衣更好看。”
夏禾也从旁起哄道:“我教你的那些法子你用了吗?他有没有动心?”
沈念哭丧着一张小脸,学着那人平常冷淡的样子,板着声音道:“无动于衷。”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