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绑啊,”唐三今天怎么莫名其妙得?“既然是要养,你好歹把它的腿解开吧,而且它嘴里还塞着布干嘛?”
尴尬,两世为人,唐三头一次知道尴尬是什么感觉,哪怕他这辈子唯一一次尿裤子的时候都没尴尬过,我一个婴儿尿裤子不正常吗?我要是不尿能把我爹吓死咯。
唐三摸出了自己的飞刀,切开了绳子,就想把白尾鸡嘴里的布拿下来。
大事发生了
大家好,我是一只鸡,正儿八经的鸡,从某种审美角度来说,我还是鸡中的美鸡子,白尾鸡族你知道吗?白色的尾毛是我高贵不凡的象征,
我没有名字,毕竟咱们鸡族不兴这个,我本来高高兴兴的生活在圣魂村东边一个神经病家里,什么?你说我为什么说他神经病?他天天早上鞭打我们,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他要是我们打鸣的时候打一下咱也就忍了,但是还没叫你就开始打,你说他是不是过分了一点?
说道这个打鸣,我就不得不提一下,我们白尾鸡一族那是鸡类里出了名的歌手一族啊,别的鸡都只能叫一声,而且还短的不行,我们不一样啊,我们能在叫到的时候一只持续下去,鸡高音你知道伐?算了,你们人类理解能力不咋滴,
举个例子,比如说有一句人类的歌词,
那就是青藏高!!!!!!原。
我们的打鸣差不多就类似于“高!!!!!”那部分,还要长个一两倍吧,
虽然每天挨打的生活不是那么容易,但知足的我仍然觉得还算美好,
但我美好的生活在今天破碎了,今天天气很好,我本来如往常一样放声一展自己的歌喉,吸引一下异性的关注,那神经病一如既往的打我,我稍稍微怼了几句,毕竟我心怡的鸡妹妹正泪汪汪的看着我,我不得表现得勇敢一点吗?
然后他打我,这也就算了,能得到心怡母鸡崇拜的眼神,一顿打难道不值得吗?但我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朝着一个出乎我预料的方向一骑绝尘啊,
就一个黑发的小屁孩来了之后,神经病跟他嘟嘟嚷嚷了几句话,说的啥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听不懂的人话,然后神经病洛尔(等等,我怎么知道他叫洛尔?)一把抓住了我的喉咙,还用布堵住了我的嘴,用绳子绑住了我的美爪!递给了那个小屁孩。
就那么一瞬间,我彷佛看到了我已逝的父母,
我的鸡生一片无悔。
最令我失望的是,堂堂白尾鸡一族那么多族鸡,竟然没一只鸡为鸡爷我出个声的,唉,我族亡矣!
然后我被带走了,额,准确来说是被提走的。
最最牛批的还是那小破孩,你说他提着鸡爷我也就罢了,但你能不能倒着提?你不知道这样容易晕是吧?
你把我倒提也就算了,但你能不能别走这么快?真的很容易晕啊!
你走的快一点我想一想之后也特么忍了,来来来,你告诉我,你走着走着为什么跑起来了啊?
他还时不时用很嫌弃的眼神盯我一下,你不知道这样很伤鸡尊的吗?
晕了不知道多久,总算停了下来,我还没来的缓一口气,这小破孩就把我往地上撂,
怎么滴?我不是一条生命啊?能不能尊重我啊!
也算他有点良心,给鸡爷我解了绑,嘴里塞着的布也拿下来了,
你看我骂不死你!!
“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