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晏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孟临川,“你去干什么?”孟临川深邃地笑了笑,“能让你爸出轨的男人,也让我也开开眼界。”蒋家和孟家是世交,作为跟蒋晏从小长大的发小,两人的关系可以说好得穿同一条裤子。只是一个小三而已,蒋晏还不至于这么小气,在孟临川的一再要求下,最后还是没有拒绝。地下室里,沈慈书正扶着墙壁练习走路。虽然他被关在这个地下室里,但庆幸的是,蒋晏没有像那个人一样给他上锁,他可以在狭小潮湿的屋子里自由运动。所以每次吃完饭之后,沈慈书就一个人围绕着狭窄的房间做复健。医生说了,只要他努力练习,半年之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说不定到时候蒋晏就会放他离开这里,让他回到父母身边。“砰——”长时间负荷的双腿骤然一软,沈慈书没有站稳,整个人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肚子也跟着抽痛了一下。伤口火辣辣的疼,好像洒了把盐似的,他捂住受伤的膝盖,喉咙里发出吃痛的呜咽,眼角微微泛红。人在脆弱的时候最容易胡思乱想,沈慈书也不例外,他不由得想起狠狠欺负沈慈书望着眼前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那双纯净的眸子被惊恐占据,他不由得蜷了蜷身体,本能地有些防备。孟临川双手插兜来到沈慈书面前蹲下,凑近打量着他,“这就是你爸包|养的那个小三?”他捏起沈慈书的脸左右打量,啧啧两声,“长得的确不错,难怪把你爸迷得五魂三道的。”孟临川从十八岁开始,到现在不知道玩过多少男男女女,就连当红的明星也玩过不少,可是居然没有几个能跟沈慈书这张脸比的。可见沈慈书长得不是一般的好看。孟临川回头看向蒋晏,揶揄地说:“难怪你爸会看上他,我看了都感兴趣。”听他这么说,蒋晏心里莫名有些不快,他斜睨了孟临川一眼,“你想要?”孟临川撇了撇嘴,话里难掩嫌恶,“给你家老头子都玩烂了,我可没有捡烂鞋的癖好。”沈慈书努力想要挣脱钳制着下巴的双手,反而被捏得更紧,他身体细细发着颤,好像一只被扼住脖子的小奶猫。孟临川抬了抬下巴,“喂,你叫什么名字?”沈慈书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他转头看向蒋晏,迷惘的眼神好像在询问对方这个人是谁。可是蒋晏没有去看沈慈书,淡淡地说:“他不会说话。”孟临川眉头微挑,“原来还是个哑巴啊。”沈慈书一从对方手里挣脱开就缩回角落的阴影里,身体像拉紧的弦绷得紧紧,透露着不安的紧张,不安地望着孟临川。对方脸上的笑容始终让他觉得有些害怕。孟临川看着沈慈书虚弱的模样,一看也不像外面那些日子滋润的小三,反而像被折磨过似的。孟临川好奇地说:“不过你爸怎么会把他关在地下室?这贱人招惹他了?”这也是蒋晏一直没有想通的地方。沈慈书到底做了些什么对不起他父亲的事,才会被囚禁在这个地下室里。只不过这个问题估计永远都找不到答案了,除非他那个死去的父亲能从棺材里爬起来给他解答。孟临川用脚踢了踢沈慈书,“你该不会搞外遇被蒋正德发现了,所以才把你关在这里的吧?”两人说的话沈慈书一句都听不懂,他喉咙里发出吃痛的呜咽声,无助地抱住自己的膝盖,恨不得整个人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