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晏正在公司开会的时候忽然接到孟临川打来的电话,说是警察忽然来夜总会,说有人举报他们非法囚禁。查了一圈才发现报警电话居然是从关着沈慈书的房间里拨出去的。孟临川这种明面上娱乐场所,暗地里做皮肉生意的地方最怕警察来查,一个不小心把柄就落在了别人手里,好说歹说才让警察相信沈慈书是个小三,跟金|主闹矛盾了才故意报警想引起对方注意。为了打消警察的怀疑孟临川还把对方带到情趣房,那里面事先安排了他手底下的人,一番演戏之后总算打算让警察相信。警察见查不到什么就警告一通后离开了,孟临川这才气冲冲告诉了蒋晏,临了很严肃的让蒋晏早点把沈慈书给处理了,这样的人下次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蒋晏听了只是说了句“我会处理,你别动他”。“沈慈书,你说我当初是不是该狠心点,让你被人玩死才好?”蒋晏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只手掐上了沈慈书的脖子,很不留情的力道,怒火都从这里发泄出来了。他倒是低估了沈慈书,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不肯放弃,居然知道给警察打电话。沈慈书没有挣扎反抗,从蒋晏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下场,仿佛最后一根稻草被抽走,从里到外透着股绝望。他闭着眼睛好像接受了这个事实,脸上逐渐泛起窒息般的潮红,紧接着变成透不过气的青紫色,脆弱的脖子好像一折就断了,眼角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滑落下来。预料之中的痛苦没有持续多久,扼住脖间的那只手忽然松开,冰冷的空气一股脑灌进沈慈书的喉咙,他被猛地呛了一口,趴在床边艰难地咳嗽着。蒋晏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想死?”换来的是一声冷冷的笑,“想的倒挺美。”“我还没折磨够你,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松去死?”紧接着高大的身躯把沈慈书牢牢压在身下,这几天经过方医生的治疗沈慈书身上的青紫痕迹消退了不少,但还是能看出这几天在情趣房里被折磨的有多恨。蒋晏无视沈慈书满身的伤痕,残忍又粗暴地占有了他。沈慈书在昏迷之前听见蒋晏用一种很残忍的语气说:“沈慈书,就算你报警也没用,没人能够救得了你。”隔天沈慈书醒来的时候,蒋晏已经走了,他怔怔地抚摸着脖子,还能感觉到昨天那双手掐住脖子窒息的感觉。他原本还以为蒋晏会杀了他的。沈慈书想起什么后脏了我的地方沈慈书没吃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都是酸水。被关在情趣房那几天蒋晏给沈慈书吃的都是流食,就为了随时随地想上他的时候不会扫兴,有时候蒋晏玩得狠了,他一整天连口水都喝不上。沈慈书以为是胃出了问题,他没想那么多,自己的身体早就被蒋晏玩坏了。没胃口再吃面前的早餐,沈慈书躺回床上蜷成一团,他眼前什么东西都看不见,连躺下去都要摸索半天,最后只占了很小的位置。浑浑噩噩又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连什么时间都不知道,房间里漆黑一片。沈慈书下意识要去开灯,在伸出手的瞬间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失明了。“醒了?”耳边忽然响起熟系的嗓音,沈慈书身体猛地一僵,这才发现床边有人。蒋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在床边站了多久。蒋晏看了眼柜子上的粥,已经冷透了,干净的勺面一看就知道这份早餐没有动过。“为什么不吃早餐?”沈慈书轻轻打了个寒颤,他看不见蒋晏此时的表情,只听出他话里的不悦,那一个星期被调教的阴影深深烙印在骨子里,光是想起就足够让他打寒颤。回过神时沈慈书已经在床单上一笔一划地写字:我没胃口。蒋晏嗤了一声:“给你送粥还不够,难不成还要山珍海味?”沈慈书垂下眼睛没说话,蒋晏看着他那副安静的样子,胸膛里复杂切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在发作之前开口说:“看你这副样子也好的差不多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