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萱迷迷糊糊的又感觉自己热得厉害,伸手去扯这大氅。
到了车内的确比外界要暖和许多,见她着实热得厉害,霍和安便也由着秦白萱,将她的大氅解下。
他拿着这大氅放置到了马车旁。
可没想到做了这一举动,秦白萱由像是不知足一般,她开始解自己的披风。
这可就不行了,霍和安害怕她冻着,忙按住她的手。
被小将军按住,秦白萱也像是乖顺了两秒,她原本想去解自己披风的带子,可最后手指本就有些使不上劲,软趴趴的,加上又被小将军制止。
秦白萱放弃了再把披风脱下的想法。
她此时已是闭上了眼,霍和安以为她是困倦:“若是夫人困了,可以先歇一会儿,为夫会抱着你的。”
听了这话,秦白萱又动了动身子,她缓缓睁开双眼。
秦白萱的眼眸本就干净漂亮,如今被酒意沾染,倒仿佛是多了几分妩媚撩人。
“我不困。”她接着嘻嘻一笑,“夫君就是想要抱着我,可又要用我醉了是对我好为借口。”
被她这么一说,霍和安有些哭笑不得。
也不知在最后的小公主眼中,自己怎成了那般模样,像是有意占她便宜般。
霍和安脸上一时有些发臊,但未松开紧紧揽着秦白萱的手。
秦白萱又睁着一双迷离眼自言自语:“夫君就是这般喜欢我喜欢得紧,可又不愿承认。”
“我怎会不愿承认?”虽然霍和安知晓此事和秦白萱说这些小公主或许也记不住,但他此时依旧忍不住开口,“我的确喜欢你喜欢得紧。”
听到自己爱听的话,秦白萱又笑了下,接着闭上眼睛。
马车晃晃悠悠,耳边还传来阵阵马蹄声,的确有些想令人陷入梦境之中。
见公主这副样子,霍和安一边替她重新系好了披风,一边伸出了些别样的心思。
此时同小公主说话还挺有趣。
他接着问:“夫人之前可也碰过酒,知道自身酒量不佳,又是为何去碰酒?”
听到对方说自己酒量不佳,秦白萱蹙了蹙眉头,她接着问:“你不记得了吗?”
这话让霍和安一愣,他的确是失去了那部分记忆,不记得了。
秦白萱接着又像是在混沌的脑海之中搜索了一番,找回了一些印象,点头道:“对,你确实是不记得了。”
只是简简单单两句无心之言,可听在霍和安耳中,却又像是另一种滋味。
他也不想不记得。
后再秦白萱并未在这一问题上纠结过久,她说起了二人之间过去的经历。
“最开始得知我不能碰酒,是在我们成亲那一天。”说到成亲,秦白萱又睁开了醉眼,眼中似乎闪着欢喜。
“那一日,拜堂后需要喝合卺酒,我们二人手臂相缠在一处,喝了交杯酒后,我便记不清了。”
听到这里霍和安才明白,秦白萱的第一次醉酒是在他们拜堂那天,由于合卺酒的原因。
想到这里霍和安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似乎能想到小公主那般可爱的模样。
秦白萱接着继续说:“之后似乎还有一次,让我想想。”
说完这一句后,她便陷入了沉默,眼睛也慢慢合上了。
这一想就是想了许久,久到霍和安还以为她是睡着了。>r>
可怀中的小公主又忽然开口:“我想起来了。第二次是在逛街市时看到了有卖米酒之所,那处铺子还做了米酒掺在其中的糖水,那时实在想喝,也确实忍不住,就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