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药酒吗?」好多的中药材。
「是」能滋阴补肾,和胃健脾,舒筋活血,袪风避瘴,酒液清澈透明,酒香浓郁宜人,药香芬芳协调,口感醇厚柔和,回味甘润悠长,色泽瑰丽,适合女子饮用。
「我们要开始酿了吗?」她跃跃欲试。
「急什么,好酒要陈醸。酿美醇凝露,香幽远益清?,秘方传禁苑,寿世旧闻名。」这是失传已久的酒方。
夏老祖手把手的教夏和若酿酒的过程,一次又一次反复的酿制,酿到她熟悉,他才在一旁捻着胡须看着,直到满意才点头。
「你乃重生之人,当知后世有几场天灾,你且以酿酒为名大量囤粮,待到百姓有难便施以援手,此乃你的功德,为你的来世积福。」
「好。」帮助人是好事,她会尽力而为。
「还有,我曾送了你一样东西,如今要取回,此于你已无用处,反而易招来祸事。」本来是为了她好,如今却有可能害了她。
「夏爷爷送了什么?」有吗?她怎么不记得。
夏老祖呵呵笑,抚抚她头顶。「为善修正道,为恶入畜道,你是好孩子,苍天不会亏待你的。」
「夏爷爷,您要走了吗?」看他离情依依的神情,她的心也难受起来了,好像失去一名至亲。
「嗯。我的名字叫夏仲亭,记住了吗?」别了,我的后世子孙,但愿你一生顺心平安。
「夏仲亭……」好像在哪听过。
老人的身影渐渐淡去,周围渐亮。
马蹄声哒哒,马车车轮辘酿转动。
「醒醒,夏仲亭是谁?你竟敢在梦里低喃别的男人的名字!」醋劲大发的段玉聿摇醒睡梦中的夏和若,脸色蒙上一层阴霾。
「什……什么,你别摇,我快吐了……」这是怎么回事,她居然晕车了,腹中酸水一阵一阵翻滚。
「夏仲亭是谁?」他逼问。
「夏仲……喔!夏爷爷,你找他做什么?」难道他也来了?睡得有点迷糊的夏和若东张西望,用手揉眼皮。
「夏爷爷?」他脸上的怒意退了一半。
「教我酿酒的爷爷,我会酿酒都是他教的,他刚才还教我酿莲花白,等我有空酿给你喝。」她不觉得此话有异,喜孜孜地想让爱酒的夫婿也喝到好喝的莲花白。
「刚才?」他表情有点古怪。
「是呀!就在刚刚,他教我……」呃,他们在回封地的路上,不是无名酒坊。
半年前,段玉聿与夏和若成婚,她的名字记上了皇家玉牒后,两人就要向皇上辞行,远离京城。
可是皇上不肯放人,还以身患奇毒为由要长乐王找到解药,说自己身上的毒一日不解,他便无法离开。
这是刁难,众所皆知,即使段玉聿不想插手其事,可是他也不想太早看到皇上死于非命,皇上一死,朝廷必定动荡不安,身为皇叔的他更不可能走得开,只得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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