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忙碌的家里人,安知意甩了甩头,想那么多干嘛呢?有家里人的关爱,还有银子赚,这不也很好嘛。
说起来,这个月差不多有三十余两的收入,这还没开晚市,都比镇上好多了,想到这里,安知意喜滋滋的。
午饭时,孟轩仍旧来了,还与安知意说了好几句话。安母留心到了,问了句:“这是谁呀?”
“这是,顾淮舟的同窗。”安知意想了下,说道。
“看着倒是个懂礼数的。”安母点点头,夸了句。似是想起什么一般。“那得问问他,淮舟今日怎地没来!”
安知意有些无语了,他不来,自己会更开心的好嘛。来了只能添堵。可她娘脚步快啊,已经走到孟轩身边,问了句:“请问,你可认识顾淮舟?”
安知意想去拦着,但后面又来客人了。最后,只好作罢,目光一直都飘在那边。
还好,不一
会,安母冲着孟轩点点头,便走了过来,
“娘,你怎么还真的去问,我不待见顾淮舟你又不是不知道?”安母有些抱怨道。
“我就是问问,他说和冬雪出去了。”安母有些理亏,说话也低声些。
这本来就是个插曲,原以为就这样过去了。结果孟轩吃完离开铺子好一会,又跑了回来。
安知意有些不解,望着他:“孟大哥可还有事?”
“生辰快乐!”孟轩将刚刚出去买的一块玉佩放在了柜台上,通透翠绿,想来也是值些银子的。怕安知意不收,他说完便跑了。
“我不能……”果然,安知意还没说完,他就跑远了。安知意只好拿起玉佩,似有些烫手,看着是个好东西,放哪里都不合适。
在为难之际,铺子已经收好了。吴婶、刘婶将做好的菜,一一摆好,便喊了吃饭。
没办法,安知意只能将这块玉佩揣在怀里。
两位婶子想着,让安家一起吃顿饭,她们两去厨房吃。但安家就没有这样的讲究,自然是让一起的。
老太太从后面拿出个包袱,让安知意收着。安知意开心接过来,肯定是置办的新衣服。安父则从怀里摸出了个红布包,打开是个银镯子。安母自己绣了一个荷包,里面放了一朵十分精致的绒花。
看着家人给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安知意感觉十分幸福,也许重活一世,如此便是最好的了。
吃饭间,安父提起“最近好似有人在镇
上打淮舟的事。”
安知意和老太太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昨儿去之前租下的摊位那边,听田嫂子在说,有人去打听过咱们家,尤其是淮舟。”
“可知是何人?”安知意问道。问完又觉得自己在问废话,这要是知道,她爹不就说了。
果然,安父摇摇头。
老爷子沉着开了口,“其实,前些日子也有乡里人问过,咱们收养淮舟的时候是几岁,但时间久了,你们又搬得早,乡里人也就不清楚。”
莫不是,顾淮舟的身世还有什么问题?安知意仔细搜寻脑海中的记忆,上一世,好似没有过这些。
“许是书院去打听的。有些学子参加科举,不仅要看考试成绩,还要看品德、家世,避免败坏书院的名声。”老太太想了想说。
安父、安母听到这个,心里稍微镇静了不少。安知意虽然知道老太太这个说法也有可能,但没有到要打听他是何时来安家的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