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和韦哲礼做同桌开始,回一笑就一直嫌弃。
只不过,狗皮膏药也是药,贴多了就很容易产生药物依赖。
半年没贴,回一笑浑身都不自在。
回一笑难得花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怀念自己的膏药,都忘了分几个脑细胞到韦哲礼的回答上面。
小礼子这忽然志得意满的笑意是怎么回事?
之前打电话给韦秀琴女士时候的忐忑和委屈都哪里去了?
诶,不对,怎么就我也是了?
她的上一句话是那是我爱的男人,请问你有什么意见吗?
韦哲礼回答我也是。
这厮的智商什么时候进化到都能偷换概念了?
啊呸!
堂堂笑笑子爱谁还是不爱谁,是区区小礼子能决定的?
会不会想得有点多?
刚刚又是清理又是怀念的发了这么久的呆,现在再对我也是提出质疑,会不会有点欲盖弥彰的意思?
算了。
看在小礼子正在经历人生的第一场风暴的份上,就让他嘚瑟一下,又何妨?
回一笑一直不说话,韦哲礼就以为她生气了。
韦哲礼转而开始问别的问题:“烈士证明书你帮我带了吗?”
“你天天抱着流口水的一张纸,我得多不洁癖,才会帮你带啊?”又开始了,回一笑的一脸嫌弃。
回一笑清楚地记得这张证书的由来。
那一年,她三岁。
是一个大人们都以为还什么都不懂的年纪。
那一年,韦哲礼五岁。
是一只满院子打滚的鼻涕虫。
每逢换季,必挂一个月的鼻涕。
和现在的韦哲礼判若两个物种。
回一笑一点都不愿意,自己超常的智商,发挥到这样的记忆点上。
可她就是什么都很清楚,并且一直都记到了现在。
“那我让我妈帮我拍。”韦哲礼还没有看到最新的热搜,他的关注点,和先前并没有什么改变。
“拍什么拍?拍张证明书就有用的话,我有必要带着我爸这么大老远地飞这一趟吗?”回一笑想要避开这个话题:“要不然你抓紧时间打电话,我也好让我爸带我去北大逛逛,再坐晚上的飞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