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河接过往着嘴里倒了点,喝下去后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大丫,收起来放好!”
温大河虽然看其他人难受,但也没有好心到给其他人喝,毕竟他们接下来还不知道要坐多久的船。
温言点头盖上盖子放进了包袱里。未免自己的脸一下变了,她索性拿出自己带的帕子将脸遮了起来。
温大河虽然感到不解,但还是没问。
因为他怕自己伤到温言。
尽管温言一直没有说什么,可他知道对于她那脸,她心里其实是很在意的。
这一切都怪他们。
没将她生好。
温言倒是不知因为自己这一番操作,让温大河又自责起来。
船摇晃了不知道多久,总算平静了下来。
在太阳高高升起没多久,外面走来一个中年男子问他们哪些人要吃饭,要吃饭的在他这领牌子,三十文钱一个人。
温言他们带了不少吃的,便没有去领牌子。
其他的人。
大部分都在船上吃,少数跟他们一样自己带了吃的。
考虑到天气热。
温言没有带店里的任何吃的,就买了些点心。
她和温大河一人吃了些。
吃完温言去上茅房的时候,看了下脸。
确定还是那样。
她将帕子摘了下来。
三天过去,船才靠岸,不过并不是到达了终点,只是沿途的一个小码头罢了。
趁着上人的时候。
温言在码头买了些吃的,码头的吃的很是少,不是大饼就是馒头。
她没买多少。
一天下来就吃完了。
第二天,温言吃到了这传闻中的饭菜,说是一荤一素,却是没有多少油水,而且寡淡无味。
好在没两天。
他们就到达了济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