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自己先被继承人掐住后颈叼住了唇。
凑得非常近时,那双翠色的眼颜色变得很浓郁,像一汪醉人的春泉。
他又在咬她,很热情地咬她的唇肉和舌头,一开始是很温柔舒适的,但是他的手臂越来越用力,牢牢扣着妙果的腰,亲吻深入黏腻,密不透风。
妙果喘不过来气就想推他,反被他捉住手圈在他的脖子上,这样他就咬得更方便了。
“你……唔,放……”
她晕头转向的,报复心起来,就压着他的脖子反客为主,一定叫他也吃点苦头才行。
继承人顺势被她压在身下,不过这下换他开始躲了,他的眼睛里含着迷蒙地的水汽,“柔弱不堪”地别开眼,话语伴着细碎的喘息。
“你做什么,我只是帮你看看牙。”
说得妙果像是毁他清白的恶霸登徒子。
假如妙果懂得再多些,她就能知道继承人是在刻意引诱她,不过她没经过条条框框的教化,也不知他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心里觉得继承人这个样子实在可口。
他像揉碎得快要融化的一捧雪,又像今天妙果偷吃的一个桃子,一口下去会有甜美的汁液。
看饿了,所以妙果一口啃住了他的脖子。
“你……”
骨节分明的大手无意识地抓住黑色的卷发,黑与白的极致碰撞,不知是谁的闷哼暧昧得人耳朵发烧。
继承人最后去湖水里泡了半夜。
他带着一身的水汽和凉意回到树屋,妙果已经卷着被子睡着了。
月光映进来,继承人没有陪着自己的伴侣一起入眠,而是走到外面的空旷平台坐下,摆弄着两个小瓦罐。
神木族的五感敏锐,在夜晚视物不需要灯火,所以继承人看着小瓦罐里一只蜈蚣出了一会神,半晌过去,另一个小瓦罐里的彩色甲虫爬动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
他将蜈蚣倒进了彩色甲虫的小瓦罐,垂眸认真地看着两只虫子相互啃食。
首领今日并不赞同他养蛊制毒的提议。
“如果神木最后的选择仍是治愈,那我们最好不要违逆它的旨意。”
这是说他的能力。
“为什么不行?神木族的妖力温和,术法也都是各种治愈疗愈,假如外族来袭,我们将没有一点反抗能力。”
继承人反驳首领,他并不是危言耸听:“不破不立,神木族新的未来应该从自保开始。”
“看来人族的书给你灌输了不少奇思妙想,”首领温和地指出问题:“但是你忘了,人族很多灾祸起源于自作聪明。”
“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只是想让同族更加强大。”
“最强大的力量就是治愈。”
“……”
首领和继承人意见相左,最后首领转移话题:“你出去游历一事需要尽快,我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可我想看着你和幼崽举行仪式。”
他败下阵来。
“好吧。”
两只虫子的斗争结束的很快,蜈蚣成为了甲虫的腹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