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现在只想尽快地洗掉。
她记得,表姐的指甲也是大红色的。
苏溪藏起小手,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等放榜后再去。”
“去什么?有什么好去的!”苏溪的火气一下子窜出来了,“我的字画和沈惜的一模一样。你日日看,还没看够吗?”
简直是糊涂!
谁不知道知府大人带了沈惜的字画来,就放在讲堂里?
表姐没话找话,不就是想搭讪、想吸引陆江的注意么?
偏偏陆江懂不起啊,呸!陆江明明懂起了,在和表姐约时间呢!
苏溪越想越气,绕过陆江往竹林的方向走。
竹林的左侧,有一道出去的侧门。
陆江往右一步,拦住苏溪的去路,径自将她锁在怀里。
苏溪反抗,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陆江却将她箍得死死的;
苏溪握着小拳头锤他,他肌肉紧实,没把他打痛,倒把苏溪的手打红了;
苏溪不服气,凭什么他不痛?
她狠狠地在他的心口上揪了几把。
直到头顶传来陆江吃痛的闷i哼声,她才不情不愿地停手。
心情,勉强好了几分。
陆江圈着她,胸腔几度起伏,像是憋着一股劲,想笑又不能笑。
隔着帷幔,苏溪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他略带求饶的低哄。
“不去了。直接回家?”
陆江的话刚落,苏溪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焦急的身影从香樟树后跑过来。
是气喘吁吁的秦知院。
“大陆江啊,可算找到你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春闱放榜之时,该由大皇子宣读贡士的名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