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宝剑推回给陆江,干咳了两声:“与所有女子保持三尺开外的距离,还有,帷帽不准摘。”
秦知院闻言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家里的夫人够凶了。
连生了两个女儿也不准他纳妾续香火,可母老虎再凶悍也不敢在人前这般折煞他啊!
秦知院等着陆江发火。
谁知陆江并未做过多的思考,直接点头应下。
这倒出乎秦知院的意料了。
苏溪说她还有点事,就不去庭院凑热闹了,呆会直接去讲堂找他们。
直到秦知院和陆江走远了,秦知院才小声询问陆江。
“大皇子,您真的要一直戴着帷帽吗?”
“当然。本皇子像言而无信的人么?”
陆江双手负在身后,回答得理直气壮。
去到庭院,陆江第一时间唤来侍卫,沉声交待几句。
很快,几十个侍卫组成一道人肉i墙,将看热闹的人群拦在包围圈之外。
那些心怀不轨的少女们不由娇嗔。
还想借机去大皇子面前显摆一下呢,看来毫无机会了。
苏溪去到后院的小厨房,没看见两个丫鬟,倒看到两个纤弱的男子倚在香樟树旁,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出门之前,苏溪和两个丫鬟约好,让两个丫鬟在小厨房的香樟树旁等她。
苏溪:“请问公子有没有”
背对着苏溪的两个“公子”转过身,笑道:“小姐!是我们呀!”
夏末和寒雪扮成了男子的模样。
苏溪眯着眼,指向夏末的唇角:“怎么还有胡子?”
夏末调皮地笑:“那不是为了更贴切男子的形象么?”
额,十五六岁就长胡子的少年郎委实有些老成。
再看寒雪,苏溪比划了一番:“你这是不是过于澎湃了?”
寒雪收腹i挺i胸:“出门的时候太急了,没带束i胸。”
苏溪扶额。
行呗,只要她们高兴,怎样都成!
苏溪:“寒雪,你去庭院把舅舅喊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既然表姐“看上”了她的陆江,她总归要做点什么,不能白白将自己的外室拱手送人啊!
说来全怪陆江长得太招摇,将她的计划全打乱了。
哼!
没多久寒雪领着舅舅过来。
一路上,寒雪给舅老爷解释,说公子染了风寒,体弱,本不想出来,无奈有紧要的事告诉舅老爷,遂麻烦舅老爷走一趟。
为了避免将风寒传染给舅老爷,需得委屈舅老爷站在门外,公子在房内同他说几句话就成。
最边上的偏房,木门紧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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