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确实没做过,督察院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证明他就是幕后凶手,故而一直拖着,没把他怎么样。
苏国公听过儿子的话,分析利弊后,给儿子指了一条路。
“你把你手上的证据交给大皇子。你检举有功,走i私官盐的事就能从轻处理。”
如此,便能保下一命,躲过此次劫难。
苏溪的舅舅眸光一暗。
他不是没想过这条路。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他只能选择自保。
可他不甘心啊!
经历司的一家白死了么?
杭城那么多被毒害的老百姓就没人给个公道么?
颜爷得死,他背后那条长长的线、交织在宣国各地的、那些贩卖佛麻的团伙人,都得死!
苏溪的舅舅看向窗外诡异的夜空。
他已经安排手下联系了。
——这一次,他一定要将那些祸害绳之以法!
翌日清晨,苏溪醒来的时候,精神特别好。
也许是昨晚喝了点酒,睡得香吧!
就是胳膊有些酸,好像是同一个姿势维持地太久,有些僵硬。
她甩了甩胳膊,穿鞋走向梳妆柜。
她身上的衣服完整无缺,脖子后方的黑色带子稳稳地系着,说明陆江昨晚根本没碰她。
她往前挺了挺,不小啊,怎地他一点都不想么?
她以为,他至少会向上次那样,热烈地亲吻她呢!结果连一个拥抱都没舍得给。
哎,白瞎那么多功夫。
她还勒得慌,以后不穿了,无趣!
她站在铜镜前,伸了个懒腰。
咦,她脖子怎么红红的?就像被啃咬过?
她蓦然醒悟,该不会是
她又扒开她的寝裙,发现她的脖子和锁骨一带,全是暧i昧的红痕。尤其是耳后,一片一片的,红得招摇、红得艳i靡。
苏溪一巴掌拍在梳妆柜上,对着院子里的人一声怒吼。
“——陆江!”
陆江正在院子里舞剑。
他今日心情格外好,想趁着出门之前,舞个剑给苏溪看。
陆江不明所以,听见苏溪喊他,他走进西厢房。
苏溪立马关上西厢房的门,将陆江抵在门上。
她气呼呼地扯开自己的衣领,露出红红的咬痕。
“说,是不是你干的?”
陆江侧过头,微红了耳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