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摸到她的唇。
马车里,苏溪从回忆里抽回思绪,手却不自主贴上她的唇瓣。
她的唇瓣又红又肿,上妆的时候连口脂都没用。
这次寒雪变聪明了,没再问她是不是提前涂了口脂,因为她脖子上的红痕实在太显眼了。
就算寒雪未经人i事,也一样能看出来。
苏溪看向陆江,他们两人,一路上沉默了许久。
“那个,额,上次上次的红痕,也是”
“是,”陆江侧过头,声音极其平淡,“控制不住。”
他没想到早上的事情会变成那样。
他发誓,那绝对不是他想要的样子。
起初,他带了些恼意。
她总是这般不自知地勾他,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摸他的脸、研究他的胡子,却只是摸摸、看看,单纯得让人想撕裂她;
后来,她又吃糖,傻乎乎地等着他亲;
再后来,她竟想着要坏坏地劫他,伸长腿点在门上,企图不让他过。
这些小花招,他怎能不知道?
他不想同她计较。
他若不是还有几分的自制力、还想做个正人君子、还想让她每天又贴又抱,他哪会轻易饶了她?
偏偏她不怕死。
她非得招他,问他要不要继续、还委屈巴巴地嫌弃他,嫌弃他一个吻分成好几次、嫌弃他技术不好
他若是能忍,就怪了。
他冲过去咬她,带着些惩罚的意味。
他寻思着,只要她求饶,只要她表现出一点点的害怕与畏惧,他就饶了她。
可她不。
她不仅不躲,还乖乖巧巧地缩在他怀里,娇滴滴地咬了咬唇。
她半眯着眼眸、任他采i撷的模样,似乎在告诉他,可以允许他对她做任何事。
那一刻,他完全失去理智。
直到他将她扔在床上,明明弄疼了她,她却依然不拒绝的时候,他才渐渐回过神。
她不懂,她什么都不懂。
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只恶狠狠地掠夺她,同时守着他的底线。
他想,但凡她的眸底,能给他一丁点,哪怕是一丁点他想要的情绪,他就不可能停下来。
可他要什么?
究竟要什么呢!
他连自个都不清楚。
马车里,苏溪没想到陆江的回答能如此直接。
他说他控制不住,那就是话本里面描述的那样,纯粹的身体上的反应?就像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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