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亲到了没有嘛?
亲了,还是没亲?
哎,太快了,蜻蜓点水,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快到苏溪都没反应过来,更没来得及体验话本中那销i魂的滋味。
她看过无数的话本,其中不乏有些刺i激的。
犹记得穷书生和美娇娘的那一段,写手用了很长的篇幅来描绘两人情定的那晚。
一个简单的亲吻,写完书生的心理感受、再写美娇娘的心理感受,翻来覆去地写、一遍又一遍的写,愣是将一个亲吻写的缠绵悱恻、激动人心。
弄得苏溪对话本中的情节惦记了许久。
苏溪睁开眼,看见床顶的蚊幔在烛火的映照下,比白日里黯淡了许多。
这是一床四角的米白色蚊幔,蚊幔的四个花边分别系在床的四头,多余的部分随意地搭在床柱的下方。
蚊幔是苏溪前日刚换的。
她嫌陆江之前的灰色蚊幔太老气了,不漂亮。
可她此刻瞧着漂亮的蚊幔,愣是瞧出了陆江的模样。
苏溪侧身,看向身旁熟睡的陆江。
他总有特别的本事,挨着枕头就能睡着,好像从来不会失眠似的。
他总是直挺挺地仰面躺着,被子盖在胸前,两只胳膊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那把他无比宝贝的蓝色宝剑就放在他的枕头边上。
苏溪望着他的薄唇出神。
忽然,她猛地一惊。
吃糖是他主动要求的,也是他主动贴上来的。
那也就意味着他不介意。
既然他不介意,她纠结什么?
苏溪想通后,蒙上被子心安理得地睡觉。她在被子里滚了几圈,坐起来,下床灭了床尾的灯,又摸索着爬回床头。
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下半夜的时候,窗棱上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只三下,不多不少,不重不轻。
陆江拿着宝剑飞上房顶。
侍卫沐风跪在地上。
“禀大皇子,查到了,知府大人和最近的官盐走私有关系。”
盐巴价格猛涨,陆江料到哪里出了纰漏,遂让沐风彻查,不曾想竟查出了知府大人。
过段时间有一起盐巴走私的交易,时间恰好在春闱放榜之后。
陆江望向璀璨的夜空。
春闱放榜,应该是杭城最后的平静了。
平静之后,定是风雨交加的波澜起伏。在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中,他和苏溪将会面临怎样的事态?又将会何去何从?
他想起苏溪说的“妃子”。
夜幕下,他喃喃低语,默默地将“妃子”两个字念了许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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