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朕没事,朕一直都在,一直都在。”
陆江轻抚她的后背。
被吓坏的人何止是她。
当他得知苏溪在游船上的时候,他整个人魂都快没了。
偏偏在游船上,他找不着她,他又庆幸又不安;
他庆幸的是或许苏溪不在游船上,他不安的是他会不会漏掉了某个地方。
中途火势太大,他实在受不了,冲出来找了个毯子打湿水,再继续寻找。
当他听到苏溪唤他时,他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无奈游船要散架了,他出来的时候被一块倒下的木门挡住,踢了几脚,耽误了点时间。
他刚跳入水中,游船就倒了。
苏溪断断续续地哭了一会儿,总算是平静了。
她捧着陆江的脸,仔仔细细地瞧他身上的伤。
他的头发被烧焦了一些,不多,理一理还是她的美男子;
他的额头破皮了,不像是烧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她的视线往下,看到他胸前的玫瑰花瓣。
她的脑子轰地炸开了:她和陆江在同一个浴桶里。
她的脸红得吓人。
陆江叹一口气:“若是溪溪介意”
“我,我不介意!”苏溪咬着唇,羞答答地不敢看他,“我只是,只是不习惯”
她攀在他的肩头:“你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没有,朕好得很,”陆江抓着她的手,“只有一处疼得厉害。”
苏溪被烫得一缩,却没有像从前那般远离他,而是主动依偎在他的怀里。
浴桶旁边,不远处的地上,摆着一件黑色的外袍。
“陆江,你出门的时候穿得是深紫色的衣服。”
“嗯,我嫌脏,和沐风换了。”
那地上的外袍款式很常见,苏溪认得,是神武卫们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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