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的情绪依旧稳定,大部分时候信息素也控制地很好,只有偶尔在床上的时候过量逸散,沈旭会有一些发热的征兆,但是本身采取了防护措施,问题不大,也就是沈旭更为陆医生所欲为了一点。
陆医生说:“在适当的时候寻求伴侣的帮助,有利于婚姻关系健康发展。”
明明陆薄言说的是事实,但是大概是他平时总是天塌下来他来扛的样子,沈旭有种被“委以重任”的感觉。
“那,那我怎么帮你?”
“给予信息素抚慰。”
“怎么抚慰?”
oga无法自主控制信息素的逸散,alpha在他颈间轻嗅,“这样。”
有点痒,沈旭绷紧了背,忍住躲开的冲动。
刚才课上,老师重点讲的是alpha装易感期,没有仔细说真易感期的症状,也没说要怎么缓解,但既然是要信息素,沈旭猜测:“要标记吗?”
陆薄言说:“不用。”
沈旭以为他是顾虑之前的事,转过身给他看,“没事,已经好了。”
陆薄言盯着那已经恢复如初的,淡粉色的oga腺体,上一次标记半个多月前,腺体|液已经再次盈满,腺体微微凸起。
他克制地移开视线,“不用。”
“真的不用?”
“嗯,易感期需要信息素戒断。”
刚刚还说需要信息素抚慰,现在又说要戒断,沈旭有点糊涂。后面有车摁了一下喇叭,沈旭就没多问了。
他自己去查了一下资料,结果资料查出来,在最前面的是问答。
【易感期啊,一次就好了,一次不够就两次,两次不够就再来一次。】
【这题我会,腺体贴上信息素多啊】
沈旭皱眉,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往后终于找到靠谱医生回答,医生说一般可以自愈,如果症状十分严重,可以申请oga志愿者信息素抚慰,或者朝云定制oga合成信息素,具体要问医生。
问医生?沈旭认识的信息素方面的医生只有柳医生,但他是oga信息素专科的,还有陆薄言那位大学同学,沈旭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
他很快想到,在信息素方面还有谁比陆教授更权威?于是回去之后他趁着陆薄言在书房给陆教授打了电话。
电话是助理转接的,问他是什么人,有什么事,他会转告给陆教授,等陆教授不忙了会回复。
沈旭卡壳了一下,他和陆教授是什么关系?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陆行云有个儿子,他也不知道这位助理知不知道,能不能说。
他犹豫卡壳的时候,对面换了人。
“沈旭?”
沈旭松了口气,“是我,爸,您还没回家吗?”
“嗯,刚要回去。有什么事?”
“我是想问问您,易感期怎么辅助治疗。”
“陆薄言易感期?”
“是。”
“标记了?”
“……嗯。”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接着陆行云说:“希望你不会后悔。”
沈旭哭笑不得,他知道陆教授是从他的角度出发说的话,说的其实也好话,但听起来实在是不像那么回事儿。
他很认真地说:“不会后悔,我们不会分开。”
“嗯。”陆行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你是想问我怎么配合治疗?”
“离他近一点,但不要被标记。标记可以在短期内缓解症状,但是会加剧信息素紊乱,易感期会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