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朝着杂毛小道望了过去,结果他嘻嘻一笑,说王妃大人是血族,怎么能怀孕呢?只不过,照他这么个搞法,三十三国王团剩下的那几个小寡妇还真弄不过他,说不定哪天国王团都姓了陆,直接给拨乱反正了呢……
众人一阵大笑,我则是一脸无语。
呃……
这件事情,我那老哥,还真的有可能呢,毕竟那天王增玉功,可不是白瞎的。
众人又聊了一阵,夜已深,杂毛小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喊道:“麻绳儿,麻绳儿,走了。”
半天没动静,而这个时候,老鬼说道:“甭喊了,我刚才从堂屋过,它好像盘在了房梁上,那架势,估计要蜕皮了。”
杂毛小道耸了耸肩,说得,没一个省心的……
这个道人站直身子,然后踱着小步,摇摇晃晃地朝着许宅走去,老鬼回亮司,王明跟他去,而我瞧见散场的大伙儿,又望着头顶璀璨的星空,忍不住长长一声叹。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酒喝干,情叙尽,终究是要分别的吧?
不过,一觉睡去,明天的太阳还会照常升起。
不是么?
若是如此,有何必悲伤呢?
只要你们偶尔还会记得,有这么一个叫做小佛,或者叫做鸡哥的蓝胖子,能够讲些不入流的故事,就足够了,你们说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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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不算沙发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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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她的日子估计苦得很,跟着久丹松嘉玛也没有什么奔头,我不管她,谁能管?
说罢,他看向了杂毛小道,说对了,说起奎师那,北疆王怎么样了,你知道不?
杂毛小道点头,说上次我去跟大师兄见过一面,他说还行,蚩尤那老哥挺喜欢他这种豪气汉子的,不会让他难过。
王明插嘴问道:“对了,林齐鸣那几兄弟怎么样?”
杂毛小道说还不就那样——林齐鸣回了东南局,董仲明留在总局,布鱼老哥引退了,跟小玉儿在舟山一岛上盖了座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双宿双飞美着呢,我听说会办酒,不是下个月,就是下下个月,你们都算着点,别到时候抽不出时间来。
我们都点头,说要的,要的,别人不敢说,布鱼老哥结婚,还是要去的——咱都把布鱼当自家兄长看待呢。
杂毛小道继续说道:“尹悦你们是知道的,她跟大师兄的事情,这个谁也说不清楚,反正她是回青丘去了,我也不知道她跟大师兄后来是怎么聊的;朱雪婷上次不是受了刺激么,就算是大师兄回来,也没有能够劝住,在白云观出家当了道姑——至于白合,有人说是真死了,也有人说她还留了一缕残魂,这事儿大师兄还在查证……”
王明嘿嘿笑,说老萧,说实话,尹悦这事儿,你估计要多一个小姑妈咯。
杂毛小道摆手,说不可能,大师兄跟我小姑感情好着呢。
王明说你别怪我八卦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据说有人在最近瞧见你大师兄跟一个长得很是漂亮的女人一块儿出入过,而且那女人还带着一个小伙子,据说还叫你大师兄作爸。
杂毛小道苦笑,说你说这事我知道,那女人是天山神池宫的神姬宫主,小伙子木木,我和小毒物都是认识的,我小姑也知道,这里面有一些误会,跟你们也说不清楚。
大师兄虽然很是专情,但到底还是留下了几个子嗣。
而这里面有些复杂,说不定哪天就出事儿了,我们心里都有数,却没办法说太多。
杂毛小道举杯,喝了一碗苦酒,伸手去拿壶,结果没酒了,张口喊道:“阿龙,阿龙!”
阿龙从后院跑过来,问道:“怎么?”
杂毛小道说帮忙拿壶酒来。
阿龙点头,说好嘞。
他转身离去,没一会儿就搬了一大桶新酿的苞谷酒来,放在桌面,我对阿龙说道:“辛苦了。”
阿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说没啥,我在后院打坐,有事叫我。
他离去,杂毛小道说道:“阿言,你这朋友不错,人勤奋,好学,回头让朵朵好好调教一下,不敢说有多大本事,至少不会吃太多亏。”
我站起身来倒酒,说对,平安是福嘛。
酒满,杂毛小道想起一事儿来,对陆左说道:“对了,你让我打听的事情有消息了,有人说在魔都的某个旧弄堂里瞧见过黄菲母女,也有人说在津门的郊区看见过她们——这消息不知道真假,你看我是把地址给你,还是让人查验核实再说?”
陆左说你给我吧,我亲自去,别惊动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