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去,围在身边的将士都耷拉着脑袋,一个比一个沮丧。
能不沮丧吗,离开许都的时候个个斗志昂扬,梦想着一战打败天下名将,二战封侯拜相,三战裂土封王,那是何等的豪情万丈?
没想到第一战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
能不沮丧吗?
“记下他们的名字,回到许都后将抚恤一分不少的交到他们手里!”
魏延抱拳领命:“是。”
曹昂扭头看向一边被五花大绑的吕玲绮,看见之后一股怒火立刻升起,提着陌刀就向吕玲绮走去。
要不是你爹,我至于损失这么多兄弟吗?
走了几步又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打不过人家老爹就拿一个女流之辈撒气。
曹昂虽然不要脸,却还没到这种程度。,!
下,半天没爬起来。
吕布正要补上一戟,斜刺里又杀出一人,此人身穿普通铠甲,却拿着一把怪异的兵器,那兵器足有儿臂粗细,丈八长短,通体金色,顶端如同一个灯笼架子,上面挂着几个圆环,轻轻一摇,叮当作响。
还有那人,皮肤黝黑,眼窝深陷,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
此人挥动兵器攻向吕布,随着兵器交击,一阵刺耳的摩擦声瞬间传进耳中。
那人连退三步,惊叫道:“这个大汉好大的力气,我不是对手。”
再一看兵器,交击的地方被磨掉了一层皮,露出了精铁本来的颜色,他急了,抱怨道:“不是说这禅杖纯由黄金打造吗,怎么露出铁屑了,曹昂你骗我。”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贵霜阿三释因空,至于手中那件禅杖,曹昂直接把唐三藏那根给山寨了过来。
穿着铠甲拿着禅杖,怎么看都有一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郑屠正艰难的往起爬,闻言骂道:“黄金那么软,能挨得了这一下吗,快点杀敌吧你。”
吕布看看释因空,再看看武装到牙齿的重步兵,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刚才那一击他也差点吃不住劲,这个拿禅杖的混蛋武功多高不知道,但这力气……
该死的曹昂,从哪弄来这么多怀胎?
正要再次出手,身后又传来一阵喊杀声,回头一看,只见北门洞开,一支千余人的骑兵从城门冲出向这边杀来,领军的正是先前见过的魏延。
这下好了,他陷入两面夹击之中了。
又混战了近半个时辰,吕布害怕后路被堵不敢追的太狠,眼睁睁看着黄忠向相县的方向退去。
黄忠退走之后,魏延也不恋战,冲杀一阵后果断退回了城中。
回城之后顾不得休息,第一时间赶往县衙向曹昂汇报情况。
曹昂正与归来的将士坐在路中央休息,看见魏延后快速站起,问道:“如何了?”
魏延抱拳答道:“少主放心,黄将军已经安然退走,咱们就在身后,吕布不敢追击。”
“那就好!”曹昂重新坐回了地上,问道:“伤亡如何?”
“退进城中的不到三千人,跟随黄将军撤走的也只剩下不到六百人,我军伤亡接近两千。
两千?
曹昂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这些人都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几乎每一个他都能叫的上名字,可现在,一战就损失了两千,这是剜他的肉啊。
他扭头看去,围在身边的将士都耷拉着脑袋,一个比一个沮丧。
能不沮丧吗,离开许都的时候个个斗志昂扬,梦想着一战打败天下名将,二战封侯拜相,三战裂土封王,那是何等的豪情万丈?
没想到第一战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
能不沮丧吗?
“记下他们的名字,回到许都后将抚恤一分不少的交到他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