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矮的房子一簇一簇,最气派的,还要数县衙。
说着说着,话匣子就打开了。只听前边儿的王荣昌老爷子勒了下背上的绳子,脸上带着回忆的笑:
“咱们南山县虽然穷,但地儿最大,人也是最多的。约莫万人了。”
“等我们安定了,外边的人再一回来。后边可就热闹了。”
叶白柚听着几个老者念着以前的事儿,在一边儿安静听着。
说话的时间总是快,好像就那么一会儿,一行人走到了村子里。
“我们先去放一下,再把东西背过来。”言罢,他推开茅屋的门。
王阿爷看着已经进屋的小哥儿,有些欣慰感慨:“柚哥儿现在这样挺好的。”
“懂事儿了,也长大了。”李登科接了这么一句,继续往前。
刚进入家门,叶白柚刻意发出点动静。但没见到人出来。
他放下自家的米粮,提着背篓将剩下的东西送过去。
待回来的时候,叶白柚敲了敲隔壁的门:“大哥,你在吗?”
敲三下,没见人来开。而另一边卧房也依旧关得严实。
人不在家?
不会是已经走了吧?
胡思乱想一通,他也没有推开门去看。
从村子到县里,来回两个时辰,叶白柚早就饿了。以往习惯了一天吃两顿,可今儿看到这米粮就有些忍不住想换换口味儿。
既然人没在,那他就给自己单独做一个。
这次的粮食是糙米。
他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一天不吃米没什么。但连续下来一两个月不吃。那就比馋肉还馋。
即便是最简单的米粥,熬出米浆之后,米所具备的清香味儿尽数释放。浅浅抿一口,甜、糯,只觉身心都满足了。
吃到一半,外面俩人回来了。
脚上沾着泥泞,衣摆也是脏污。出门之前所见的齐整发丝稍稍凌乱。若是细看,上面还掺杂着细微的叶片断枝。
叶白柚正对座门口,双手捧着碗喝得正高兴。糙米有点拉嗓子,但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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