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镇举起手里的酒杯说道:“皇叔是因为皇位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如果不是萧将军和太傅一力支持的话,你父皇登不上那个皇位,那个皇位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你知道当年要不是萧将军他们打了那个胜仗,如今我也稳稳的坐在你这个位置上。”誉王说这话的时候,用手摸着那个雕刻着飞龙走凤的杯子。
“如果当年萧将军没有打赢那场仗的话,我们就和南下国年年朝贡,岁岁称臣,皇叔你可想过天下黎明百姓?”端木镇站了起来,语气里有说不出的威仪。
“哈哈哈哈,但是我会是一人之人,万人之下。”
“当年本王和萧将军以及他的将领之间的仇隙,你不想好好算一算,我去算。”说着誉王跨着大步走开了。
“皇叔如果你真的这么丧心病狂,我答应你御驾亲征。”端木镇闭着眼睛说道。
“哈哈哈,我早就和南下国达成协议了,你,”誉王停顿了一下:“你没有作用了。”
修涵曦看着誉王已经把院门关上,停住了琴声走到端木镇的面前,风吹落了她披在肩膀的纱巾。
忠叔在院里来回踱步的时候,一只飞镖从他耳边擦过,直直的钉在桃树的树干上。
忠叔拿下飞镖,摊开纸张一看:“端木镇被囚。”
端木酥酥刚好给二狗子换药出来,看到忠叔手上的纸条说道:“我要去救镇哥哥。”
“他暂时不会有危险,我出去见个人,这段时间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要不然只会徒增他的危险。”忠叔叮嘱着。
虽然端木酥酥看到那张纸条的内容心慌意乱,但是听了忠叔这么说,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忠叔飞身出了院子。
李心把安顿好二狗子,叮嘱了端木酥酥一些照顾病人忌讳,就出院子了,她答应过里正要让方家村更安全的。
如今方荣已经不在了,她要替她守好方家村,李心想起南下国的,泪水一颗一颗的滚了下来。
李心要去东子奶奶家拉她前段时间打好的棺材,看着大柱哥帮忙把棺材固定在牛车的上。
东子奶奶看着牛车上那口黑漆漆的棺材无奈的摇摇头,李心忙解释道:“现在我只有孤注一掷了,当时就想如果南下的将军没能活着回来,方家村或许会不复从前了。
但是我大张旗鼓的拉着棺材进京的话,不管朝堂如何震荡,为了一个名声,谁都不会为难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的,二狗子我会劝他带着酥酥逃离的。”
“你去找我父亲,让他和你一起去京城,他能助你一臂之力。”容月从屋里出来坚定的说着。
李心摇摇头拉过容月的手说道:“你们难得一家团圆,这样含饴弄孙挺好,不麻烦他了,他之前什么身份不要紧,如今他教书育人,名声极好,能保命。”
容月苦笑着摇摇头:“那是父亲的执念,也是他一生的夙愿,你去找他,他会感激涕零的。”
李心含泪的点点头道:“你是有七窍玲珑心的女人,如果我死了,替我幸福下去。”
“娘,你们怎么站在门口啊?”方大柱刚去柴房找绑棺材的绳子了,自然也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
李心她们一愣,并没有说话,倒是大柱把李心的牛车上的棺材左右前后都绑严实了:“我一会给你送到你的院子里去。”
“你跟我进来。”东子奶奶看了一眼院里的人,却对李心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