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掂了掂手里的银子毫无感情的说道:“进来吧。”
方荣进去后发现整个屋里特别的昏暗、潮湿而且散发着一股子的霉味。
方荣把门关上后发问道:“之前你对面住的那个修涵曦你们应该是旧相识吧?”
“相识?这条胡同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没有我花婆子不认识的。”那人得意洋洋的坐在屋里的正坐上,看着钱袋子里的十两银子说道。
“那你能说说修涵曦一家吗?”
花婆子听了方荣的话,忙摸出钱袋子里刚方荣给的十两银子递回去说道:“她家的事我一无所知,这个银子花婆子我是挣不了了,大郎你且先回去吧,老身就不送了,挣这些个银子哪有命重要。”
“那我不听她家的情况,我只问一个问题,那日你也瞧着我了,她有没有和你买过东西,或者是那天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我就问这个。”
方荣说着把那十两银子重新递了过去,还索性把整个钱袋都递了过去。这些个银子可是方荣最近没日没夜打猎存下的,约莫有个十七八两的银子。
花婆子扫了一眼桌面上的银子,笃定的说:“那晚她是和我买了一些不是正经姑娘用的东西,但是你们却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没有发生?”其实这个结果和方荣自己推算是差不离的,但是方荣看花婆子语气肯定的说这话,不免有些生疑。毕竟她说的太笃定了,不会是看在钱袋子的份上吧。
“恩,那天她是从我这里买了些麝香类的,虽说也是暖情的,但是那天你似乎喃喃自语着一个名字,她一气之下来和老身喝酒了,而且她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了,那天你自己醒来,床上虽然凌乱,可是没有落红啊。
本来她和我买了鸡胆里面装了鸡血,只要你稍稍有动静了,也是会见红的,可是没用上,你走后,还是我给取出来的呢,不过隔几天她又用上了。”
花婆子边说边把桌上的银子一个个拿到自己的钱袋里,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
“你可知道,我哪天叫了什么吗?”方荣不解的问道。
“我听着好像是什么心,不过依老身看来她不一定就钟情你,就光卖鸡心血,我都卖给她不下十份了。
我知道的都说了,公子你可以走了,这里可不是正经人家应该来的地方。”说着花婆子自己转身去了里屋。
方荣走出这个胡同的时候,那简直身轻如燕啊,虽然之前自己也做了分析,但没有一次像今天一样酣畅淋漓。
方荣收起自己的小确幸敲门进去的时候,修涵曦正在画自己的眉毛。看到方荣回来,忙扔了螺子黛说道:“方大哥你回来了,我还想着你要丢涵曦一个人过年呢。”
修涵曦说着,两颗大大的眼泪水挂在睫毛上,似乎随时都会落下来,看着让人心疼极了。
“怎么会呢?”方荣温柔的说着,我从山上下来卖了猎物就马不停蹄的过来了。
瞧,还给你带了新年礼物呢,说着方荣从身后拿出一个盆栽递到修涵曦的面前。
修涵曦看着那光秃秃的植物不解的问道:“方大哥怎么想到送我一盆植物你?这一张叶子都没有,涵曦眼浊竟看不出是什么植物。”
其实修涵曦心想自己又不是李心那种人,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自己喜欢的那可是真金白银。
但是还不到撕破脸皮的时候,端还是需要端一会的。
方荣自己坐了下来倒了杯水在水里转动着,笑着说道:“绿园细雨花淡香,红杏风流偷越墙。
涵曦妹妹我送你的盆栽叫住红杏,开的花可是热闹极了,大过年的我费了好大的劲,才给你找到的,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