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那,那我就放心了!”说完周强强撑的一口气咽下,脑袋一沉,已然走了。
“强子!”方铁竹大喊道。
“大人,我没保住税银,请您责罚!”这时苏顺年也赶过来请罪。
“税银还在,请什么罪,你们都做得很好,是我大意了,低估了一些人的恶毒。”林峰说道。
“税银真的还在?不是安慰强子的?明明刚才被抢走了啊。”苏顺年不解地问道。其他人也疑惑地看了过来。
“我昨天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担心税银有失,就悄悄雇了县城的四通车马行运送税银,我们在明面上,箱子里装的是石块,真正的税银在四通车马行那边。如果税银丢了,他们还负责赔偿。”林峰解释了一下,顺便给四通车马行打了波广告。
当然,真正的税银在林峰空间里,他早上借着检查装箱之际,用装了石块的箱子替代了银箱。
林峰说在陈雄他们那边,也是为了打掩护,总不能说自己有空间吧。
“大人,这个业务很好啊,以后我们运送税银就可以委托这个四通速运了,还能保证税银安全。”苏顺年这次被吓坏了,恨不得下次运送税银赶紧承包掉。
接着,林峰又查看了其他人的受伤情况。还好,马匪主要是为了夺银,没怎么下死手,其他就还有两三个衙役受了点轻伤,苏顺年被打了几鞭子,都不影响赶路。
这时,陈雄他们看前面有打斗也赶了上来。大家看他他们一行人也有一辆装着箱子的马车,以为就是税银,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否则要是一万两的税银丢了,被问罪事小,更麻烦的是这窟窿可补不上,府谷县今年不可能再征到这么大一笔税银了。
两队人马会合好后,林峰吩咐苏顺年组织将牺牲衙役的遗体火化,现在天气还比较热也没法存放。
让陈雄带人加强周边警戒,自己则和方铁竹去审问被抓获的马匪。
那个马匪刚才已经被吓破胆了,都不用动刑,一问之下就全招了。
他们来自府谷北面高粱山上的马匪,匪首绰号叫一阵风,就是刚才吹口哨组织撤退的高大马匪。
整个匪帮约一百多人,其中有马的马匪三十几号人,他们是昨晚接到线报,说有肥羊从府谷到葭州,一大早就从山寨出来追赶,提前埋伏在了半坡山这里。
一阵风看到林峰他们人还不少,为了减少伤亡,就想出了个调虎离山的计策。林峰不禁一阵恼怒,这么简单的计策自己就中计了,看来还是缺少实践经验啊。
其实主要也是真正的税银在林峰随身空间里,他也就没有这么谨慎了,否则是不可能离开税银半步的。
再问是谁送来的线报,不管怎么打,那马匪都说不出来,看样子确实是不知道了。林峰让一个衙役过来给马匪简单包扎一下伤口,准备带到州衙去报功。
接着,林峰组织大家宰割了那匹被方铁竹打死的黄骠马,煮了锅马肉当晚饭,剩下的都打包带走路上吃。
哎,这一仗虽然税银没丢,但折损了一名衙役,被抢走了马车,也算损失颇大,只能吃点马肉补一补了。
府谷城北,高梁山。
匪首一阵风也不敢在官道上多做停留,带着马匪借着月光一连跑了三四个小时,都快半夜了才回到山寨。
一想这一战虽然折了一名兄弟和一匹好马,但搞到了一万多两的税银,那山寨下半年日子就好过了。
于是,立即下令马匪将装着税银的箱子搬上来,他要亲自见证打开箱子、银光四射的美妙时刻。
看到四个匪徒很是吃力的将箱子搬来,他心里高兴坏了,箱子这么重,里面的银子肯定少不了。
打开第一个箱子,预期的闪烁银光没有出现,只见里面装了一堆石块。他立即就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仪式感了,发疯一样打开第二个箱子,还是石头。
“啊……”一阵风发出了一阵狂嚎,都洗干净眼睛准备接受银光洗礼了,就给他看一堆破石头?
他一脚踹翻箱子,抓住搬银子的匪徒就是一顿狠打。边打边逼问道:“说!是不是你们把银子偷走了?”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箱子谁也没动过,这么多人都盯着啊。”几个山匪一边护住头一边求饶道。
打了一会也打累了,一阵风逐渐恢复了理智,颓废地瘫坐在了他的虎皮宝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