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凌景文眉梢微扬,低笑一声。
想不到这女人居然能给自己这样的惊喜。
不过,他很喜欢。
所有的顾虑也彻底消却。
——
医院。
纪时鹿动了动眼眸,一双凤眸中满是迷茫。
几秒过后思绪才终于回笼。
下意识侧头看向身旁。
秦临深早已没了人影,连被单都没有了他残留的余温。
想来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影影约约有些声响传来。
纪时鹿撑着身子,避免碰到伤口坐了起来,便透过玻璃门看到了坐在阳台凳子上的他正在阳台打着电话。
听不清说的什么。
似乎是有感应。
秦临深回过头,恰好撞入那一双风情万种的眼眸之中。
纪时鹿露齿笑了笑。
秦临深三两句结束了话题便推开门,拄着一根木雕龙头拐杖走了进来。
本是病人借力工具,硬生生让他走出了某种老大的赶脚。
“醒了。”秦临深递给纪时鹿一杯温水,并将早就配好的药丸放在她的手心,“先把药吃了。”
纪时鹿习惯先放药,再喝水。
因为以前她被反步骤呛过,从此再也不敢尝试。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四处游荡,小脸都难受得皱巴巴的。
秦临深哂笑一声,“有这么苦吗?”
纪时鹿嘟着嘴,嘴角向下,可怜兮兮的语调:“苦。”
秦临深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颗糖果递给她。
纪时鹿惊喜万分,“谢谢。”
这哄小孩的招数还挺管用。
秦临深忍不住抬手摸了摸纪时鹿的脑袋。
正开开心心撕着糖纸的纪时鹿却突然偏了一下脑袋,躲过了秦临深伸过来的手。
秦临深面色一凛,写满了不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