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警察去找陶霖做笔录了,我刚好也在。”
纪时鹿包着饭含糊不清地陈述。
“嗯,有说什么吗?”
“李长军有两段录音,关于幕后主使的,但是被变音了,听不出是谁?我本来想从警察那里拿来的,但是他们不给,害~”
故意叹一口气,都听得出来是给谁的。
秦临深低笑一声,“我帮你。”
“嘿嘿~”纪时鹿歪了歪头,“谢谢。”
“嗯?”秦临深凝视着她。
纪时鹿秒懂,但现在在吃饭啊。
“待会儿吧,先欠着,现在这满嘴的油。”
秦临深却丝毫不嫌弃,兜着她的脑袋就吻了过去。
“我又不嫌弃你,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说完又轻啄了一口。
吃完饭后纪时鹿离开了秦氏,回了纪家。
本来秦临深是想跟着她的,但纪时鹿不希望他因为自己耽误太多的时间。
之前就是因为这样,半夜三更地还在书房工作。
老婆说的话他能不听吗?
最后当然是纪时鹿一个人去的。
纪时鹿到的时候纪振忠还在公司,白祎初一个人在客厅坐着。
看她面色有些苍白,不断地揉着太阳穴也知道昨天肯定又双叒叕喝醉了。
纪时鹿回来她瞥了一眼之后就连睁眼都不屑瞧她了,好像什么病毒一般。
习以为常的事,没必要心伤。
纪时鹿宛若对待一个陌生人一般坐在了另一侧的沙发上。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连称呼都不想给。
白祎初继续看着自己的电视,没搭理她,全然当她是空气。
纪时鹿不恼,继续说道:“爸把你们的事都告诉我了。”
听到这句话,白祎初才终于舍得扭头看她一眼,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
“爸说你们是家族联姻,而你当年喜欢的人另有其人,所以对他怀恨在心,一直过了二十几年。”
“……”
“在爸的解释中,你是因为对他怀恨在心所以迁就于我,认为我是你们之间的罪孽,对吗?”
白祎初嗤笑一声,“是啊,你当然是罪孽了。”
纪时鹿也扯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