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泪水逐渐溢出眼眶。
时倾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好,我答应你。”
凌景文虔诚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喝酒了吗?”
凌景文听她这么说赶紧松开了她,“味道很难闻吗?”
时倾微勾唇瓣,“不难闻,就是以后别喝酒了,对身体不好。”
“好,倾倾就这样管着我,一辈子都这样。”
“嗯。”
凌景文给其余三人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带着时倾回了时倾的公寓。
用完就丢还真是毫不留情啊。
凌景文将时倾抱在怀里。
时倾问:“你怎么把深哥他们也叫来了?”
“我不是心情不好吗,想找个陪我喝酒的。”
“哦。”
凌景文将手放在她的脸上,“倾倾,可以告诉我你和奶奶到底有什么秘密吗,你为什么会吃这种药,吃了多久了,这个病是不是和奶奶有关系?严重吗?有在看医生吗?”
时倾好笑道:“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
“先回答我严重吗?”
时倾摇头,“不严重。”
“是怎么回事?”
或许也该告诉他了。
“景文,我有幽闭恐惧症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你以前说过。”
“这件事和我的病有关系……”
那一年,凌景文和时倾感情愈发浓烈,越发稳定。
本来凌景文奶奶一开始是没打算插手的,而且也觉得自家孙子这个吊儿郎当的性格,肯定也太不了多久,就任由其发展。
可不曾想,凌景文对待这段感情居然这么认真。
那天他居然回来告诉她,他想结婚了,对象是时倾。
这样的事情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的,她怎么可能允许一个有病的女人进她凌家。
凌家的当家祖母怎么能是一个有神经病的女人呢,所以她派人把时倾喊了过来。
那一次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也是时倾精神濒临崩溃的一次。
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时倾当然是不会同意的,和其他豪门戏码一样,事情也被扔了很大一笔钱,让她离开凌景文。
时倾倔强地没同意,打算转身离开,这也算两人初次见面彻底就闹崩了。
凌景文奶奶见她这么冥顽不灵,必须得给她点教训了,所以就利用了她的病症。
她把时倾关在一个小黑屋里,还是不是制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那个时候,孤儿院的一幕一幕犹在眼前。
年幼的她被关在小房子里,一群人围着她指指点点,那个年级的孩子能够想到的恶毒话语都通通砸在了她的心上。
身上也被打出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或深或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