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辰轩:“不能。”
莫冬儿:“好呀。”
异口同声。
严青:“……”
莫冬儿眨眨眼,拉着男饶衣袖晃悠,软糯糯的喊:“阿轩。”
“去吧。”
“好呀。”
严青:“……”现在不用还来的及吗?他怎么话前就不过过脑子呢?这下可好,打扰了爷和王妃亲亲热热,爷该不会等王妃走了,就把他杀了泄愤吧。
嘤,严青好怕怕。
把莫冬儿带到花园,温白跟暗卫几个见了礼,随后,严青顶着主子无形中释放的重压,硬着头皮跟莫冬儿讲了事情经过。
“这样啊。”莫冬儿点着头,发间红铃也跟着轻晃,“阿年也参与了?”
温白:“正是。”
“那温公子不必多虑了,安似月不会死。”
“不会死?王妃此话何意。”
“竹儿正闲着呢,她会处理好的。”
这倒轮到温白愣住了:“可此计并未告知竹儿姑娘,我也交代过莫年不得声张,她如何得知?难不成是莫年……”
“原来是你教的莫年。”
“这。”温白自知理亏,顿时闭了嘴。
“温公子。”莫冬儿一本正经:“莫年并未声张,你得信他。这件事情,就连我都是刚刚从严青口中得知。而竹儿之所以会帮莫年处理好后续,是因为我自便经常惹祸,一向是竹儿给我打理后续,这种事儿,做多了,也就能察觉的到了。”
温白站起身来,抱拳赔罪:“是温某人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温某人在此,给莫公子赔不是了。”
“嗯,这赔礼,我代他受了。”
而神医青竹临时寻的宅子里间,到现在都没个声响。
莫年靠在墙角昏昏欲睡,在牢里便未怎么合眼的张子骛,眼中,尽是血丝。
太久了,久的他遇见青竹时生出的那抹希望,几乎消失殆尽。
就在张子骛胡思乱想之时,里间的木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张子骛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莫年顿时惊醒过来。
“公子。”
“嗯,让她歇着吧,待会儿再进去。”
张子骛颤着嗓子,粗声粗气的冲着里面喊:“似月,似月可还……”
“别吵,活人也经不住你这么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