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知晓濡寂然是濡家当代掌门人,濡沫的爸爸,看来已把濡沫当做继承人看,若杀濡沫,还需从长计议为好。
“好了,没有十足的把握,千万不要去做,我让徐妈给你做了一碗莲子粥,你可别忘了喝。”
易元不允许白千道上桌的,白千道也是希望如此,开小灶挺好的。
他们分开后,易可夏又从外面走来,看着绻月背影,目中浮起一丝疑色。
她想起绻月被搂抱时,竟是有陶醉之态,面色似乎在羞红,女人的敏感心,让她还是生出一丝疑心。
易可夏虽然是少女,但她成熟的早,对性接触的也早。
只是,她虽然怀疑,却难以相信这逆伦理之事。
那个蠢萌的矮冬瓜,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见到濡沫少爷,少女心萌动,心思也多了起来吧!
易可夏这般想,难免对此多个心思,会特别注意起来。
绻月骑马摔伤了,仙没了力量,身躯还孱弱,被惊马摔下来,小腿骨折了。
白千道进去时,绻月让服侍的佣人们俱是出去,他们之间谈话,难免涉及到仙的秘密,一向不许佣人在侧的。
“骑个马都能摔下来,把你能的啊!”白千道趋前,笑道:“小腿骨折是小问题,养养就能好了!”
绻月白他一眼,说道:“还小问题,不疼啊?快,扶我起来上卫生间。”
“我去喊她们……”
“不用,我也是能挪着走的,被幻觉人服侍,总感觉不自然。”
白千道已是扶着她起来,笑问:“我扶你,就自然了?”
“当然,你又不是幻觉人。”
“不晓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意思?”
“我与你还男女授受不亲?除了没给你洗澡,洗下身,什么没见过?”
“绻月,你变坏了!”
到了卫生间里,绻月扶着墙壁,赶他出去。
他乖乖出去,待听到喊声,这才又进去。
却是绻月扶着墙壁,小腿吃痛,一下没站稳,向下倒来,为他几步上前,抱在怀里。
“还是仙呢,这点痛都忍不了。”
绻月顺势环抱着他的脖颈,面上又浮起一丝羞云,说道:“抱我去床上。”
白千道肚子大,抱着她就等于垫在肚子上,也不好硬放,弯腰时力度大了点,就显得有些别扭。
主要绻月勾着他的脖子比较用力,把他拽的身躯大幅下俯,重心不稳,还真的摔了下去。
床很大,很结实,没有压垮,但他与绻月勾颈相交,看着就似亲吻她的耳朵样子。
“还不松手啊!”
绻月只感耳朵痒痒地,已是面上羞云遍布,却还是没松开他,显得很暧昧。
此时,感到门被突然推开,绻月这才松手,两仙迅疾分开,同时看去,见是易可夏站在门口,吃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