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耍赖的摇头:“不早了,不早了,你看,天都快要黑了。”
魏华年试图让周锦鱼打?消念头:“驸马,天还亮着。”
周锦鱼说:“亮着最好,有个词叫什么来着,白日宣……嗷嗷!”
她话还没说全,魏华年已经抬手拧上了她胳膊肘上面的嫩肉,周锦鱼疼的嗷呜一声,又想哭了。
周锦鱼强忍着没哭出来,然后委屈唧唧的看着魏华年:“公主……”
魏华年脸红红的,嗔着看她。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关门。”周锦鱼说。
她说完,立刻从魏华年的身上起来,然后跳下了床,去把门关死了,然后还生怕有人能打开,她确认了好几遍,才又回到了床榻前。
魏华年轻呼出一口气来,这个冤家,似乎对这种事,格外的执着。
无?奈,周锦鱼凑上来的时候,她只能很是配合的迎接她的吻。
周锦鱼这下开心了,生怕魏华年没穿衣裳,会冷,于是她便扯过了锦被,把自个儿和魏华年包裹住。
眼神一瞥,正好看到床头她那本书上面,正翻到一页,十分刺激的,船戏。
周锦鱼轻咳一声,从锦被中伸出手,把那本书扔到一边,她当初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一点都不实际。
太假了太假了,还是亲身实践来的好。
周锦鱼和魏华年在房里“亲身实践”的时候,晚秋来敲过一次门,说晚膳准备好了,让周锦鱼和魏华年前去用膳。
周锦鱼不说话,只是对着身下的魏华年动作不停。
魏华年嘴里有轻微的声音不可抑制的闷哼出来。
在外面的晚秋忽然面红耳赤,半句话都说不出来,立刻捂着羞红的脸跑开了。
她一边跑,一边想着,今晚的晚膳,公
主和驸马爷到底还吃不吃了?
她低着头,只顾着脸红了,没看清路。
一下便撞到了管家刘木的身上。
刘木扶稳了她,立马关切的问道:“没事吧?”
晚秋摇头,立刻退开,很是抱歉的红着脸道:“没事没事,对不起啊,刘管家,撞到你了。”
刘木微微一笑,摇头:“无?事。”
晚秋行了个礼,便走远了。
刘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手上似乎还停留着那个姑娘身上的余温。
这个傻姑娘,怎么就这么冒失呢?
庆鱼年:[二更]
等结束的时候,周锦鱼同魏华年平躺在床榻上。
周锦鱼望着粉色的床帐,歪着头问魏华年:“公主,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闷啊?”
魏华年看她道:“什么?”
周锦鱼斟酌着措辞,很是挫败的道:“就是很闷啊,平时也不怎么会说话,也想不出什么有趣的乐子来逗你开心逗你乐,我真是笨死了。”
魏华年听她这么说,反而是笑了,她问道:“驸马所以为的不闷,是什么样子呢?”
周锦鱼:“嗯?不闷啊……”
周锦鱼想了会儿,还真是想不起来。
不过以魏华年的性子,她若是叽叽喳喳的聒噪个不停,魏华年反而会受不了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