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怀着忐忑的心情,大步走进玉春楼。
“哟,稀客,稀客呀!”
刚进门,一个人过中年却风情万种的美妇,摇着轻罗小扇,笑盈盈地凑了上来,嘴里喊着热情,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宋澈腰间的钱袋。
宋澈毕竟是有妇之夫,不愿多露脸,便没有步入大堂,直接往二楼雅舍里走去,边问:
“我钟情于身段儿好的姑娘,妈妈可有推荐?”
“叫妈妈太客气了,熟络我的人,都称我一声‘徐娘’,”徐娘笑道:“若是要找身段儿好的,那公子可算是来对地方了,咱玉春楼里呀,环肥燕瘦,各式各样,你想要哪一款呀?”
宋澈从钱袋中取出两锭百两分量的银元宝,塞进徐娘手中:“我要两款,一款窈窕,一款丰满,是否有才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能……脱。”
“有有有,保准儿您用过后满心欢喜!”
徐娘带着宋澈,在二楼开了间雅舍,嘱咐一句“公子稍后片刻,丽人马上便到”。
雅舍是套间,主室安有床榻,耳室设有小桌,桌上备有酒水与瓜果小吃,屏风,红绸,壁画,珠帘,置得相当有格调,唯一不足的便是胭脂味儿太浓。
宋澈倒了一杯酒,小抿了一口,难怪古代人千杯不醉,这度数怕是没比啤酒高多少。
不过口感清洌,入喉有回甘,用来解渴还算不错。
“公子,可方便进门?”门外传来轻唤。
宋澈捋了捋头发,轻声道:“进来吧。”
房门敞开,两位佳人一前一后走入,前者体态风韵,犹抱琵琶半遮面;后者身材窈窕,手扶古琴作细步——皆是不可多得的红粉佳人啊!
估计是瞧见宋澈长得不错,两位佳人目露喜色,也变得主动娇媚起来,两人一左一右在宋澈身旁坐下,一人提壶斟酒,一人举杯送嘴:“公子请饮。”
宋澈内心一阵刺挠,千娇百媚,柔情似水,这他妈谁顶得住?
他赶紧压下酒杯,轻声道:“我不是来喝酒的。”
两位佳人相视一眼,各抱起古琴与琵琶,一人道:“那奴家为公子唱一段儿?”
宋澈摇了摇头:“我也不是来听曲儿的。”
两位佳人再相视,放下琴与琵琶,开始宽衣解带。
宋澈喉咙发干,不自觉地便举杯润喉,一杯接着一杯,直至两位佳人脱得只剩下内衬时,他才喊了一声:
“停!”
佳人诧异,幡然醒悟:“哦……公子原来喜欢这样。”
宋澈仍是摇头,缓缓起身,掏出袖中的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嘱咐一句:“别动。”随后便绕着两位佳人,从头到脚,一通拍摄。
拍完素材后,宋澈才指着她们仅有的布料问:“这是何物,可有称谓?”
佳人虽然好奇,却也如实作答:“这是……襦襟,遮羞用的。”
襦襟质地轻盈,透气性很高,甚至于“小荷才露尖尖角”,许是现代内衣见多了,突然瞧见这新款式,反倒觉得更加性感大胆。
女子襦襟上都有绣花,材质也是绫罗丝织。
她们上半身以襦襟遮羞,下半身则套着襦裙,裙内十有八九是挂空。
内衣的发明本身便是为了健康,特别是对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的女人,贴身呵护可大大减少生理感染。
宋澈也不再藏着掖着,从袖中取出两套绫罗内衣递了过去:“此乃我云水坊新设计的私房内衣,你们换上试试?”
佳人木讷片刻,还是接过了内衣,当着宋澈的面便要更换。
宋澈急忙背过身,指了指室后的屏风:“我可禁不起这种诱惑,你们还是去那里头换得好。”
“公子真是奴家见过的最矜持,最可爱的客人了。”
佳人含笑,转入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