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变更血脉的源头,但绝弦还是绝弦,依然通过领悟和弹奏成长,没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也许和它的原始血脉有关,本就是至圣兵兽与至圣魔王,阴差阳错下分裂出来的血脉。
由「狱」化「兵」,又是封神出手,完美适应,入情入理。
“接下来就是破抹布了吧?”
瓜瓜歪头,嘀咕道:
“连我们都飞升耀世之胎了,它肯定跑不了。”
“希望不要变得太邪恶,不然本瓜要揍它属于生理本能,忍不了的……”
夜寒君挑了挑眉,不予置评。
艾姬芙拉、鹅大仙、花烛、绝弦、瓜瓜,一直以来的成长都有蛛丝马迹可以追寻。
默不一样。
它太特殊了,特殊到以凡人的视角,根本无法定义。
“唰!”
夜寒君点亮左肩锁骨向下一寸,苍白色的拟态乌鸦印痕。
阵法浮现,一颗肉球扑通扑通滚了出来。
“跨啦!!”
肉球蠕动,生灵的形态于千分一秒的间隙完成转变。
“哐当!”
木守葱蓦地退守至圆桌会议室的边缘,随时准备撤退。
七大门徒像是遭遇生死垂危的险境,如临大敌,情绪肉眼可见的紧张。
甚至就连夜流萤,这一次也无法视若无睹。
她往后退了几步,三对翅翼充当盾牌交叉格挡在面前,伴生的黑雾绵绵,如坠深渊,望之不尽。
“小……丑……皇?”
夜寒君的心脏也有一瞬间的剧烈收缩,好像有毒蛇爬上脊背,刺骨的冰凉令人惊悚。
映入眼帘的小家伙,正面黑,背后白,体型和以前差不多。
但它不再是海星的形状,像是软体外星人,有类人的躯干,也有类人的大臂、大腿。
不过,小臂、小腿的部分,仍然是触腕。
椭圆形的类人脑袋上,没有鼻孔和耳朵,只有咧开的大嘴巴,以及一只布满血丝、随时都要炸开来的大眼珠子。
当然——还有些许的妆容。
虽然不滑稽,不搞笑,不突兀。
可那种神似的质感,脑海深处被支配的恐怖苏醒,夜寒君的嘴巴立即抿紧,眼神也如刀子般警觉。
“夜寒君?呜呜呜,你怎么不带我出来玩?是不是背着我享受痛苦?好东西要分享的,不要小气嘛……”
默熟稔地抱住夜寒君的小腿,哭啼啼、可怜兮兮。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背着吃独食。
知晓默心中关于“好东西”的定义,花烛、鹅大仙、艾姬芙拉,脖颈都有些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