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胆子做,没胆子说么?”厉南谨说着,将手帕递给文森,活络着手腕。
许诺虚弱得直喘气。
看着面前这张妖孽到极致的脸,厉南谨号称A市最矜贵的男人,连慕时笛都想去他身边,更别提别的女人了。
他从小就跟着慕时笛,替她完成想要的一切。
现在正是他应该站出来的时候。
“我。。。我没什么好说的。”许诺拼尽全力,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
“是吗?”厉南谨唇角咧到最后,身体前倾,猛地一拳砸向许诺唇角。
这一拳直接给许诺打蒙了,倒地动弹了好久也不见起来。
文森在旁将一切收入眼底。
跟了厉南谨那么久,这还是文森第一次见厉南谨生那么大的气。
毕竟这次出事的是太太的母亲。
厉总这样估计下手都还算是轻的了,没立刻将人送到警局去。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别怪我不让你见到明天的太阳。”厉南谨把弄着手指。
温悦一直告诉他一定要静下心,所以他的处事作风已经在慢慢改变。
可一想到温悦和牧尘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像是戳痛了厉南谨的某根神经。
前几天女人靠在自己怀中痛哭流涕,不停捶打着指控是他的错导致了这场悲剧发生。
而现在,牧尘趁虚而入,假意关心温悦,谁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他的照顾,他的心思,全都被忽视!
见许诺还不招,厉南谨示意文森,文森一招手,保镖一拥而上。
拳头如同雨点落在许诺身上,很快许诺被打得只能够在地上痛苦呻吟。
“我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要说没有幕后主使厉南谨怎么都不相信。
那么多次都让许诺侥幸逃过,他还能那么清楚地掌控温悦的行踪还能避开自己的耳目,肯定有人和他里应外合。
等自己找到那个人,非得让他付出相应倍数的代价不可!
保镖动手粗暴,很快打头的过来回禀说许诺昏过去了。
“厉总,要不要。。。。。。”文森是觉得厉南谨还想再问话,找个医生过来看看许诺死没死,要是死了到时候可是一点线索都没了。
“不用。”男人说着起身,“既然他那么有胆量,应该可以撑到那时候。”
比起找人医治许诺,逼问不得,倒不如听天由命,看看许诺的命到底有多硬!
文森跟着厉南谨从关押的地方出来。
“厉总,已经替温夫人挑选好了合适的墓地,只要太太开口,丧礼就可以举办了。”
这几天温悦一直郁郁寡欢,温母的丧礼就此耽搁,好在厉南谨开口,承包下所有,才不至于温夫人迟迟不能入土。
“文森,你说这件事是不是我做错了。”站在轿车旁,厉南谨抬头看向四方的天,高大伟岸的背影在此时显得格外消瘦。
他不是没替温悦考虑。
只是这一次,厉南谨好像做错了。
他没有成功救出温母,还搭进了一条人命。
文森闻声,愣了很久。
一向倨傲孤高的厉总,有一天也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厉总,你没有做错,你只是太关心太太了而已。”
文森是局外人,能够看清厉南谨对温悦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