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挑眉,终于知道?具体,只是他默了默,再出声时依旧歉意,“这种?时候,我可不喜欢平等。”
“什么?”
周妩怔然,此刻半分没有最开始的肆意妄为之势,倒更像是无?依绦蔓,只能缠绕枝干来获唯一的攀附支撑,若相离,她摇摇欲坠。
容与用手背蹭她的脸,目光势在必得,他沉声回:“我要赢‘他’一次,至少多?过一次,听懂了吗?”
她不想懂,无?力懂。
藤蔓再软都快被?抽丝压折断,呜咽断续,隔窗终于打进室内第一道?微弱光线。
天亮了,大亮。
……
向塬顾及周全,辰时来青山迎回他们时,还特意命人?驾来了马车。
容与提前将一切收拾好,床褥污浊无?法再用,他干脆利落直接烧了,之后又从箱箧拿出自己的披风,搭在周妩身上,将帽檐前遮,完完全全将她的脸藏住。
等到院外响起马匹的嘶声,他将人?打横抱起,出屋不与任何人?做寒暄,直接先将她抱进车内,免受清晨的寒凉。
向塬目睹全程,也?瞥见一眼周妩苍白的脸,以?为她昨日是在玉莲楼受了伤,于是忙出声关切:“师兄,她没事吧?”
容与摇头,再看车厢内摆设简陋,甚至连个软绵厚毡都没有铺,他略蹙锋眉,直接舍了坐骑,也?蜗身进了马车。
向塬看师兄没有心思回话,只觉周妩受伤一事避不可免,他不再多?问?,在前立刻勒命回山。
山上有容贞师叔这位神?医妙手,若周妩当真有事,还是抓紧回宗门叫师叔过上一眼才能安心。
马车内,容与心疼地把人?抱在腿上,有人?身作缓冲,即便山路不平有些摇晃,周妩却不觉得没舒服,只是她实在太累,抬手都没有力气?,靠在容与怀里没一会儿又沉沉睡了过去。
容与没扰她,只俯身轻轻吻了吻她额头,眼神?情浓又含歉意。
是有些疯魔了,初次,过于无?节无?制,他给她的体验一定很遭。
……
达到青淮山,车一停,周妩便听着动静醒了。
生怕旁人?觉出有异,这回下车,她不许容与再抱着。
见宿师父已率人?等在山脚,她忍着腿间不适,上前福身欠了欠礼,可是刚一蹲,她不忍轻轻嘶了一声,没想到竟连膝盖都在泛痛,他昨夜折她时,叫她屈辱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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