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确定的回答,穿羽绒服的小姑娘杵在旁边纹丝不动,格外倔强。
不远处同学们开始窃窃私语。
“宁酒是个骗子。”
“以后不跟她玩了。”
宁酒眼眶渐渐湿润,抽了抽鼻子。
顾暮迟握住的笔尖一顿,略微抬起头:“不懂你为什么坚持。”
她抿了抿唇。
“但我认为,”他用冷淡的眼神看了看后边的同学,后背靠向椅子,“这个事实已经够明显了。”
她眼睛睁圆,顿时涌出无穷无尽的激动和喜悦。
“还有什么事?”顾暮迟平静问。
宁酒摇了摇头,脸上浮起大大的笑容,像证明了自己,对后面的人大喊:“我都说这是真的!”
顾暮迟:“……”
幼稚。
-
宁酒收回思绪,低头笑了笑。
小学已经过去很久了,小时候的她,从没思考过为什么顾暮迟突然变友善了。
只觉得,这人忽冷忽热,变化多端,跟其他人相处起来,充满了挑战性和难度。
现在想起来,她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进行分析,大概那次进老师办公室,他才开始逐渐放开自己的心。
也有可能,是她送贺卡,或者帮他捡试卷碎纸的时候。
宁酒跟卢飞宇蒋舒喻讲了一段,属于她和顾暮迟的回忆。考虑到顾暮迟的感受,只简单描述了事情的经过。
卢飞宇和蒋舒喻听到一半,就像心里有只爪子挠了挠,表情急切,试图扒他的过去。
“后来发生什么了?”
“他是不是哭鼻子了哈哈哈。”
两人起哄闹腾的时候,宁酒左右为难,不太愿意再讲下去了。
就这样拒绝了两三回不止,忽然听到对面一声咔哒,顾暮迟将可乐瓶放到桌面,他朝卢飞宇抬起下巴:“既然想知道——”
”……“
他似笑非笑:“你们为什么不问我这个当事人?”
卢飞宇和蒋舒喻:“……”
两人立马住嘴。
-
聚餐结束,顾暮迟先去前台买单付钱。
其余三人在群里发红包,大家都是学生,除非有人专门提出请客,一般情况按照aa处理。
这是她们习以为常的惯例。
往电影院的方向走,宁酒没看到自己红包被领,提醒说:“我的红包你没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