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舟点点头。
他时间到必然回归,剩下只能依靠乌巢。
这不仅涉及抓捕诌不归,还需要照看张学舟。
看着只剩下一根正常头发的乌巢,张学舟不知道乌巢能不能将事情办妥。
甚至于两人负伤,又不曾进食午餐和晚餐,所剩的体能极为有限。
而官兵必然会入山收尸,这个时间段或许是明天,也可能是今天晚上。
诸多情况让两人面对并不轻松。
“交给我吧!”
张学舟入睡,乌巢不得不承担起守夜的职责。
他抓过禁卫军的长剑,拿着长剑对着黄土刻画了一个人形的圈子,随即又将剑钉在中央。
“若你土遁术没有大成,只能上下进出,这柄剑会在你出来时刺穿你胸骨!”
张学舟好言劝降不成,他只能施加恶语,甚至开始动手威胁。
夜晚的寒风吹来,乌巢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
他看向一旁已经闭眼躺下的张学舟,脑海中愈发对弘苦痛恨。
若没有弘苦这个索命的老师,他何尝要沦落到眼下的境遇。
他今天只差了那么一点点。
若非他在张学舟体内藏了一根发丝,张学舟又正好处于他施法范围附近,尊上那一击火焰的余波绝对能让他破功身死。
“只有你了!”
除了这根发丝,乌巢只在弘苦那儿留下了一枚蛇头咒发丝。
而弘苦那儿藏着的发丝难于找回。
苦苦修行数年,乌巢手段尽毁,只剩下一击的能力。
他注目了手中到了发丝很久,又连连咳嗽了数声。
等到一口心血吐出,乌巢才将发丝慢慢浸泡了进去。
远远处的蛙鸣声音传来,这无疑增添了他几许悲凉。
在面对弘苦时,他只剩下一击的可能。
一击之后,或他生,或弘苦生。
除此之外,他再无其他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