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嘛!”
随后总督喝了口茶,问:“有什么公事?”
总督看起来客气着,但没让人上茶,张知府见总督无意让封副将和慕晴离开,只好在两人在场的时候汇报:“下官刚接到京城的正式文书,罗列了兵部尚书几宗罪,秋后处斩,家也被抄了,家中15岁以上男子秋后处斩,其他男子流放,女子充贱籍。大人没看到文书吗?”
总督惊诧道:“王尚书是犯了什么大错了?本官养病,今早的文书还未来得及看。”
张知府连忙回话:“插手禁军事务,结党营私,贪污受贿,条条皆是死罪。”
总督听了眯眼望着张知府,冷声道:“那可比本官犯得错要大的多了。本官不过是老了,差点未护住蓝王殿下,这王尚书也是,插手禁军事务不是涉嫌谋反嘛!怎么想的嘛?”
总督直视着张知府,仍旧笑着调侃道:“张知府是个眼明心亮的,不似本官其实是个粗人,草莽出身,只知效忠圣上,却不如文官那般聪慧,看不懂朝廷的局势。现在瑞王殿下办了错事,圣上罚他闭门思过了,本官觉得有错就改嘛!又不是犯了王尚书这般的大罪,是不是?”
张知府擦了把额头上的汗,颤颤巍巍的道:“大人所言极是。”
总督又叹了口气,沉声道:“还好,王尚书尚有一女是齐王殿下的正妃,虽说其他女眷都入了贱籍,有齐王殿下的帮衬,日子也不至于太过低贱。”
张知府又擦了把汗。
慕晴换好药,总督按了按脑袋,有些有气无力地道:“本官就不多留张大人了,自从伤了胳膊后总是觉得累,老了,不中用了。”
张知府连忙起身,“大人宝刀未老,好好养病,过段时间就痊愈了。”
张知府带的一堆礼物留了下来,见总督按着脑袋闭目养神,也只好告退。
慕晴松了口气,看起来,总督府的暂时的危机过去了,并没有受到皇后和瑞王被禁足的影响。
官场的事慕晴理不清楚,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不是慕晴一个初来乍到的人能够理清楚的,但是看今日的情况,总督说兵部尚书是齐王的人啊!
所以局势是有了变化才是,至少这个时候直接砍了兵部尚书,足以说明皇上对齐王不止是不满了。
慕晴退下去的时候,总督吩咐:“去你母亲那里一趟,最近家里气氛不好,本官的伤势已经稳定了,该请安的请安,女眷聚聚说说话也增进感情不是。晚上叫上戏班子在家里热闹热闹,爹也凑凑热闹去,整日里躺床上,都快僵了。”
慕晴领了指示,去了总督夫人那里,总督夫人一听,松了口气,又鼓起力气张罗晚上的事。
总督府又忙碌起来。
四房都松了口气。
晚上的戏还是那些戏,但是总督打着拍子时不时哼唱几声,还和总督夫人偶尔笑着说两句,悠哉悠哉洒脱的样子让这个五十岁的草莽将军表现的淋漓尽致,看似大大咧咧,但家里人瞧了也都松了口气,近日来总督府的阴霾也感觉刹间散去。
总督的三个庶子都陪着总督听戏,总督也笑哈哈地问了问几个儿子的近况,顺便教训了封二爷:“女人嘛,你经历的多了就会觉得就那么回事,别总觉得外面的野花香,差不多就行了。”
第52章马前卒
二爷在父亲面前不敢造次,收敛了纨绔样子,毕恭毕敬地回道:“父亲放心,孩儿有分寸。”
总督冷哼了声:“别哪天又有花魁大着肚子找上门来父亲我就烧高香了。你内院人不少了,子嗣也不缺,嫡子也算是有了,这几年就别再纳妾了。对正室夫人要好一些,少造孽,积点阴德。”
封二爷也连连应着,那听到心里去了没就不知道了。
封大爷真的就是典型的文人雅士形象,言谈举止都极为正规。
哪里像封四爷歪在椅子上,时不时嗑瓜子,抖抖腿,确实和总督是一样的大大咧咧的。
女眷这边除了总督夫人陪着总督坐在主座上,其他的四房妻妾都在,还有一些慕晴从来没有见过的,属二房人多,应该是封二爷的侍妾和通房,倒是像花园里的繁花似的,各有千秋,漂亮是一定的。
四房胡倩倩已经九个月了吧,挺着大肚,人比上次见又胖了些,现在看起来倒是有些喜感,吴侧室在胡倩倩面前仍旧唯唯诺诺的,四房也有三个没见过的侍妾。
倒显得封离洛的内院格外的孤单。
赵佳戳了戳慕晴,和慕晴咬耳朵:“属你最逍遥了。”
慕晴也和赵佳说悄悄话:“大爷都30岁了,内院三人中属你年轻漂亮。”
赵佳捂着嘴笑:“大爷不好女色。”
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