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两家人就是那种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可是这种状态后来被一件事情打破了,王彪的母亲去世前夕,王彪的父亲曾经请过胡德友他妈帮着照料一下王彪的母亲。
说是照料,但是当时很多泉水村的人都传言说王彪的父亲和胡德友的母亲是在暗地里行苟且之事。
结果不久之后胡德友的母亲就怀孕了,怀的正是胡德友。而巧合的是,胡德友的父亲一年后竟然也得癌症死了。
这就更让人怀疑胡德友是他母亲从王彪的父亲那里偷来的野种。
这些风言风语胡德友肯定会有所耳闻,哎,本来两个冤家可以化解,却又因为这些风言风语而产生了仇恨。
从那以后,胡德友和王彪也像结下了仇一样。他们两家人虽然表面上有来往,但背地里却谁也不搭理谁,谁也不谈论谁。”
听到这里,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仿佛终于从一堆乱麻中找到了一点头绪。
我问道:“还有一个关键问题,王彪他母亲是怎么死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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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彪他妈是得月痨子病死的。得那病,是因为他妈做了人工流产之后没禁房事。不过这些事情,你们小孩子家家的可能听不懂(谁说我听不懂呢?)。后来王彪他妈就感染了,然后没过多久就死了。”
我继续点着头,如果说王彪的老妈是这样死去的,那么就排除了被他人迫害的嫌疑。
王彪他父亲强行和他母亲发生那种事,才是造成王彪老妈去世的关键原因。
怪不得,在刘红艳的日记里王彪那么痛恨他父亲。
王彪虽然可能会因为他母亲的早逝而对他父亲恨之入骨,但是,恨到要对亲手养大自己的老父亲痛下杀手,却还是存在情感上的巨大障碍。毕竟,王彪的父亲对他有养育之恩。
难道说王彪已经灭绝人性到无情无义的地步了么?
我听完了白大爷的讲述,决定再往王彪家去一趟。这一趟,我决定要一个人去,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去,那个真正的幕后凶手才可能放心大胆地浮出水面。
于是我告别了白大爷,撒了个小谎说我回家去了。其实,我是准备到王彪家再历一次险。
我也不知道这一趟是凶多吉少还是凶少吉多,总之,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深知白水村和泉水村发生的所有事情如果没有一个了结的话,后面还不知道会死多少人,而我所见所闻所梦,加上我想要探求真相的好奇心,都让我觉得有必要到这“虎穴”里闯一闯。
我先回到家里,在卧室里留下了一张大大的纸条。纸条上写着:亲爱的爸爸妈妈,我到王彪家去了。
我决定去寻找真正的杀人凶手,但是这句话我没有写在纸条上。
留完这些信息,我就往泉水村的王彪家里走去。
这个时候,天色已是黄昏。暮霭如一片淡蓝色的轻纱漂浮在两个村子的上空,停云山上的太阳不知不觉地沉了下去。
夜色即将像潮水一样席卷过来,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会只身前往王彪的家里。
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那个让我不敢大声呼吸的地方,让我既害怕又好奇。
这件事牵扯到白水村和泉水村。正如土地公公在梦中对说的话,如果这些事情不查清楚,不但让我寝食难安,更可能危及到全村人的性命。
正因为如此,我又怎么能独善其身?尽管我知道我的行动充满了极大的危险,但我也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我不去探求真相,抓住幕后的真凶,他们也会找到我头上。
昨天晚上的梦里,李凤仙披着胡德友的脸皮出现在我家的院子外,看那架势,似乎像之前的赵婆婆一样想要摄取我的魂魄。
有可能,李凤仙已经知道一我发现了她的可疑之处,所以要杀我灭口。庆幸的是,那只房顶上的大黑猫救了我。
此刻,我一边走在路上,一边在心里感激着那只大黑猫。要不是它,我其中一个魂魄可能已经被李凤仙摄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