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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薛仁贵这传奇名将又有点不甘心放弃。
于是当下让秋儿回去向母亲报信说去往修村了,让李铁带他前去修村。
这俩人当然不可,让小郎君跑去那么远的地方,夫人还不得责罚我们啊。
但是在李破军恩威并施,一阵大棒威胁加说好话之下,俩人也妥协了,秋儿临走前只得一再吩咐李铁保护好小主子。
于是一行人踏上了前往修村,寻找名将之旅,尽管这名将还是个小屁孩。
李铁租了辆马车,驾车带李破军前往龙门了,这可苦了那一队卫士了,只得在马车后面跑着,好在卫士都是精锐之士,几十里路坚持跑下来了,这又让李破军感叹了一番古人身体素质之强,又回想自己赶路这几天可是没有练过武,需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啊,看来到了长安安顿下来后得加紧练武了。
几十里路用了个把时辰就到了,这简易马车可是把李破军颠得不轻。
到了修村,李破军要求下车步行,李铁拗不过就下来了。一下车就看见好一副田园风光,农人在一片金黄中劳作这,看着这一队风尘仆仆的人,惊悸的看着那虽疲惫但仍显彪悍的军士。
一个貌似族老的人上前行礼道:“不知各位贵人来我村有何贵干,某乃是本村村正”。
李破军哪能让花甲老人行礼,赶紧回礼道:“不敢当大人之礼,我乃秦国公之子李破军,到贵村来是寻人的”。
村正虽深居乡下,却也知道国公是何等人物,吓得赶紧行礼,俩人又是一阵推辞。
村正这才问道“不知道小公爷是寻找何人”。
李破军这才兴奋说道“我找薛仁贵”。
村正皱了皱眉,思考一下才说道“本村确是薛姓居多,但某也未曾听说薛仁贵之名,想来是年轻之人,某这就让人去问问”
李破军愣住了,呃,没听过薛仁贵,不对啊,薛仁贵就是这个村里的啊。
突然他看到自己的影子,噢对,薛仁贵与我一样都还是小孩,而仁贵这是他的字,是他成年之后用的,此时应该是叫薛礼的,而且他父亲薛轨也做过官,想来也是为人知道的。
心念于此说道“噢,那人应该与我一般大,此时应该叫薛礼,他父亲当过襄城赞治此官”
村正听到这明白了,表示知道这人,这家人在本村还挺有名的,于是带众人去往薛家,一路无话。
一座不小的院子,看似富豪之家,但进去之后就会发现砖瓦破旧,桌子破损,显然这家人过得并不如意。
到了薛家,是一个身着破旧文士袍,身体佝偻,脸色蜡黄的人开门的,这人看起来虽是身体不康健,但是浑浊的眼睛眼神却是明亮的,且身漏一股儒雅之气,应是智谋高洁之人。
“不知各位所来何事”
“可是薛轨薛大人当面,小子有礼了”
薛轨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小孩,虽是年纪不大但是沉稳有度,言辞有理,不由啧啧称奇。
但还是说道“某家正是薛轨,不知小郎君令尊名讳,所来何事”
李破军笑了笑道“怎么,薛公也不让小子进去坐坐”
薛轨一笑“是某失礼了,各位请进,寒舍简陋,勿怪”
进去李破军自报家门,薛轨又是一阵惊愕,当问道小薛礼时,薛轨说薛礼去后山放牛去了。
原来薛轨因病致仕,为官又清廉,家境清贫,薛礼之母又早年病死,家中早以一贫如洗,薛礼只得去帮村中照顾耕牛换如取一点点口粮。
李破军听到这不由心痛,世间这样的苦命人多着啊,连前世繁华世界都有。
李破军说及梦中见薛礼,与其有缘,想见识一番。虽然子曰:“子不语怪力乱神”
但是还是有人迷糊相信的,虽薛轨不太相信,但奈何李破军执口一词,于是也就不细问了。
到了晚间,正当李破军等得不耐时,薛礼回来了,李破军一看,名副其实,只见那薛礼小小年纪,就浓眉大眼,身体壮实,更是没有多少小孩应有的调皮。
李破军立马上前与其套近乎,小薛礼本来不想理这锦衣少年的,奈何小孩心性如何抵挡得住李破军这近三十年老油条的连哄带骗加忽悠,过不一会儿,俩人就熟套了。
李铁这时却打搅道:“小郎君,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以免夫人担心”
李破军闻言看看天色,果然日头快落下了,心中有些不舍,这可是结交薛仁贵的好机会啊,难道就这么走了?
心思一转,他想到了某些小说里的桥段,于是二话不说,拉着薛礼就去正厅,请薛轨上座,也没问人家薛礼愿不愿意拉着就跪下了,二人磕头拜了把子成为了异性兄弟。
李破军虽然年纪稍小于薛礼,但他身份尊贵,又加上他想当大哥,就占便宜成为了大哥,老实的薛礼当然也没什么异议。
这可把薛轨吓了一跳,又惊又喜,惊的是国公世子给自己跪下行重礼了,可如何受得起,喜的是自家孩儿竟然与国公世子成为了兄弟,这唐王现在可是如日中天啊,与其嫡次孙成为了兄弟,以后前途无忧啊,虽然薛轨志向高洁,但是可怜天下父母心,更加上自己久病缠身,以后实在无法照料薛礼。
这时又见李破军拽下衣服上的玉佩咬牙使劲一掰,分成两半,把另一半塞给薛礼,嘱咐他以后长大了学有所成就那着这一半玉佩信物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