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忱宴看着脚下的液体,“现在可挪动?”
饶是他再是理智冷静,可事关盛云昭,看到云昭惨白的面色,越忱宴只剩下了恐慌。
老王妃连声道:“可以的,快些。”
稳婆和府医来的很快。
三名稳婆和府医被风时等人给架来的。
几名稳婆进了寝房。
府医被送进了李舒沅的西偏厅的内室里。
而老王爷则留在外头主持大局。
发生了这样的事,李舒沅是无法上花轿了,他还得让人将新郎打发了。
饶是谁也没有料到会在这个裉节上发生这种事。
当时喜娘带着几名婢女进来的时候,众人心里还感动了下,觉得静王府竟如此体贴,还派了人来陪着李舒沅。
因为这种情况也不是没有,有些高娶的男方,为了讨好新娘母家,特意提前派人过来陪着新娘,彰显对新娘的忠实。
怕新娘子初进夫家而感觉紧张不适。
寝房里,越忱宴紧紧地握着盛云昭的手,不住的为她擦拭额头上的密集的冷汗,眼看着孩子在她腹中动的厉害,他心中越发恐惧,嘴里不停的对她说没事的,有他在。
可他也不知是在对盛云昭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盛云昭感觉他的手很凉很冰,也想回应他一声,可是腹痛激烈且密集。
她顾不上回应他,只剩下对孩子的担心,不知结果如何,她只想趁着自己还有气力安排好后事,免得到时候无法左右。
盛云昭强忍腹中剧痛,目光紧紧地盯着越忱宴,“答,答应我,若,若是。。。。。。不得已。。。。。。保,保住我,我们的孩子。。。。。。”
孩子陪伴她近十个月,早已与她骨肉相连。
她不是不怕死,可若真的到了需要选择的地步,那她必须要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