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脚不停继续往前跑。
大人不在,子鱼不好直接进去,他在门口禀告了一声,由着阿月出来把大夫领进去了。
也就是前后脚的事,大夫刚进去,谢临安就赶到了。
子鱼连忙行礼:
“大人。”
谢临安却是未看他一眼,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此时大夫刚刚坐下,正在从医箱往外拿东西。
见谢临安来了,正要起身和阿月一起行礼,谢临安已是抬手示意他不比必多礼。
阿月将床帐放了下来,才把大夫领进来的。
这会儿谢临安走到床帐前,掀开一条缝,想看看宋引玉这会儿怎么样了。
宋引玉从听到阿月的行礼声开始就莫名觉得别扭。
不想谢临安突然看来,两人目光撞个正着,皆是一愣。
随后她侧侧头,眼神游移躲过去了。
虽然没看全,但宋引玉知道谢临安已经重新换了一身青衣,衣袖上自然是没了那一抹猩红。
可宋引玉总觉得那截染了红的白色衣袖老在眼前晃悠。
这让她暂时没有勇气去看谢临安。
谢临安看出了宋引玉在回避什么,可他毕竟是男子没有宋引玉那么别扭。
何况他现在更在乎的是她身子如何了。
因此在看到宋引玉脸色仍然十分难看,拧着秀眉,眼里有明显的忍痛之色后。
他的眉头紧蹙,眉目间是掩不住的关切,眼里隐隐泛着的心疼之色。
等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微微哑了:
“还疼吗?可要我做些什么?”
宋引玉不自觉地转头看他,但就是看着他不说话。
谁也不知道,宋引玉此刻对谢临安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感。
她很想让他像上次她生病一样,抱抱她。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一个委屈一个心疼。
其他人在这屋里都显得有些多余。
这时已经准备妥当要开始把脉的大夫,不得已干咳了两下,惊醒了他们:
“请夫人将手腕伸出来,老夫好把脉。”
谢临安自知失态了,他垂下眸子,掩住眼里的异色。
随后让开了位置,走到桌边坐下,让大夫好把脉。
床帐重新放下,宋引玉抿了下唇,收捡心神,然后将手伸出了床帐,由着大夫把脉,同时心里有些紧张。
虽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可她在今天之前毕竟闭经了那么久,难免不会留下什么毛病。
她现在又痛得这么厉害,就是没毛病让大夫来点止疼调理的药也是好的。
况且她对看大夫一事,保持着积极的状态,倒是一点都不不会因为月事请大夫来看觉得难为情。
以前在她的那个时代,女生因为痛经去看医生的多得很。
有问题就看大夫这点没毛病,治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要是问题,早治早好。
屋子里的人目光聚集在了大夫身上,可偏偏大夫搭在宋引玉脉相上的手一直没拿下来。
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宋引玉有些害怕,最先忍不住透过床帐小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