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谢谢老板娘。谢谢你的面食,也谢谢你伸出缓手帮了我。”曾抒雷由衷的说。
老板娘愣了一下,“就一通电话而已,再说你也付了钱。”老板娘自然也认出了给她钱,让她继续打电话的那个姑娘。
“也不似每个人都像阿姨这般善良。”伟宁在一旁帮腔。
老板娘被夸得有点不自然,“同是女人,沦落至此,该帮自然帮。尕坳村的人历来霸道惯了。想不到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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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宁一听忙问,“怎么有公安去查了?”
那老板娘摇头,“是昨天尕坳方向起火了。镇上的派出所去帮忙灭火。听回来的街坊说,是被买来的媳妇放的火。这尕棉山方圆几十里,真起火烧起来,三天三夜也别想把火给灭火了。也是他们把人逼急了,才敢有人奋起反抗。说到报应,尕坳村前几天就出了件匪夷所思们事。有几个尕坳村的男人急慌慌的下山来就诊,镇卫生们那点水平看不了,在们又转往县城。据围观的街坊说,病情挺急手的。伤在下巴的,伤在眼睛的,伤在胳膊上的,甚至还有伤在命根子处的。我的天,这是谁去捅了马蜂窝,捅得好啊。”
老板娘这番话的信息量,让俩人都震惊了。伟宁着实被自己这手弹指佩服得五体投地。
俩人吃完也准备起身离开。
伟宁想想还是问到,“老板娘,镇上有旅店吗?”
老板娘停了手上的活,“想住宿,恐怕没有。镇子太小,又鲜有外人来。”看看俩人,这俩不就是外人了。“如果不嫌弃,我家阁楼上有两间空屋。我儿子当兵几年了,房子一直空着。”
“阿姨家还是军人之家,肯送孩子当兵,大气。”
老板娘被夸,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在她的带领下,进了她儿子那间房。房间很干净,应该是经常打扫、通风,屋内没什么异味。
伟宁又在店铺里买了毛巾牙刷牙膏,借用老板娘家的浴室洗澡,只是没有换洗衣服。
伟宁又下楼问老板娘附近有没有成衣店。老板娘叫住他,“你别出去。”
伟宁不解,“是不是关门了?”
老板娘关上店门,“山里晚上阴气重,你又是个外人,你需要什么样的,我替你走一趟。就几米的距离。”
伟宁也在农村待过,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伟宁便将自己的要求说了,他们俩人各一套,包括袜子鞋子。他的鞋子还能穿,曾抒雷的是布鞋,已经有裂口了。或许是老闭家穿剩的。
趁老板娘出去,他看看时间尚早,赶紧往南岗村打了个电话。
那边接电话的是田为栋。
伟宁打了声招呼,“田叔,哲辉和家定的护照取回来没?”
田为栋直点头,“前天去市区取回来了,五天就办下来,挺快的。”
伟宁连忙说,“我现在还在外地,我不回南岗村接他们了。你让他们带好证件,顺便带我的护照,一起到陵城来。”
田为栋记下他的交待。
伟宁最后交待他们出发时间及集合地点。
伟宁挂了电话,想想又给纪常去了个电话,“能多加个名额吗?”
纪常说,“可以啊,本来你不用给我名额。最近有个经济团去漂亮国参观,我导师也去,我不得跟去嘛!”
伟宁对这个感兴趣,“几时成团?”
“跟你们同一天吧。因为要先去漂亮国首都交流,你有兴趣,领完奖跟着走一圈。”
伟宁哈哈笑了两声,“我正有此意呢。”
老板娘出去好一会,领了个和她年纪相当的女老板进店。她手里还提着个大袋子。
待老板打开袋子,里边有几套衣服。他替曾抒雷选了一套衣服,鞋子和祙子也选了一对。轮到他选男装时,就愣了,灰色、黑色、红色,唯独没有白色。
伟宁就问出了他的疑问。
老板爽朗的笑了,“后生仔,看你生得这么好看的份上,我回答你这个问题。农村地方忌讳白色,因为白色多是用于祭祀、上坟、出殡的时候,如果你在晚上穿白衣出现,人家还以为是撞见白无常呢。”
伟宁一头的黑线,他这是穿了多少年的出殡服啊。
刚下阁楼的曾抒雷听到此话,抖然想起,小卖部老板娘见到他们时的那一哆嗦,该不会以为是见到两个白无常了吧?
“你试试红色,你皮肤真的很白,比女孩子都白。”老板痴迷的看着眼前发光的少年人。“而且个高,能挑得起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