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什么情况。他现在还裸着呢。被她拥抱着,他整个人都口干舌燥,脑子当场死机,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她等了半天不见人回应,仰头看他,只见他脸微红,眼神勾勾的盯着她。她察觉有什么东西正顶着她,她低头一看。脑里轰然炸开,直愣愣的盯着。她偷偷咽了下口水,然后脸红发烫的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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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将她抱入怀里,一脚将门踢上,眼睛里直冒火,“曾抒雷,这是你送上门的,你得负责灭火。”声音沙哑而低沉,勾人魂魄的魅惑。
一阵天旋地转的疯狂,一场风花雪月的沉沦,让冰冷的房间骤暖。处处弥漫春光暖色。随风而起随雨而落,随浪而狂随风而散。每一次都迎来狠厉的狂风暴雨,将土地深耕细作,期待长出一片?壮。
“你是第一次吗?”她不确定的问。瘫软在他怀里,连拉扯的力气都没了。
他靠在墙面把被子往上拉,免得身体露在外边,“肯定第一次。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呀!”
她往他身上挠,“你说谁是猪。”凑在他耳边软语。
他连忙告饶,“我是。我是。”为了再尝尝猪肉,扮猪也无妨。
她扯过衣服去了洗漱间,他瞟了一眼,那玲珑曼妙的身体,让他瞬间又斗志昂扬。
他低估了女生的速度,他睁大双眼望着天花板,等着下一场愉悦。可是左等右等,眼皮都撑不住了。
这时浴室门小小的打开一条缝,良久才爬上床,挨在他身边安心睡下。
沉沉的睡了一觉,醒过来还只是凌晨三点。他起来收拾一地乱扔的衣服,嘴角上扬。哥们不是处男啰!也是有肉吃一族!
她醒来的时候,他刚从外边买回早餐。
“怎么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他看她眉头紧皱,走到床边安慰她。
她点点头又摇头,“你看这个,”掀开被子,见到一处血迹已经干透了。
他紧张问,“你哪里受伤了?严重吗?”
她白了他一眼,“你弄的你不知道?还。。。还弄了几回。”脸上甚是不自然,这种事叫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
他尴尬一笑,“那我下次注意点。”他以为是他以为的东西。
“美得你!”她问:“那这怎么处理,退房以后怎么想。”懒得纠结此事,但必须消灭痕迹,不然脸丢大了。
他让她去整理衣服,他来想办法。
天亮了,他们从宾馆出来。两人走出不远,她狠狠掐了他的手臂一把,正愤愤的瞪着他。
刚才她处理退房时,瞧见他的身份登记,顿时错愕不已。他竟然未满二十岁,和她一夜春光的男性,有可能是个高中生。她既羞愤又尴尬,她当时怎么对他下手了。男色果然误人。想想他那张帅气的脸,和饱满结实的身材,她果断放弃挣扎。
“你赚大发了,姐姐。”铁伟宁嘻笑道。
她白了他一眼,“老实交待。”
他凑到她耳边,“交待完了,有什么奖赏,比如赏口肉吃。”
“滚。”忽然想到见面时这人的无耻和混蛋。顿时有种错乱,她确实比他大三岁。但是在人生阅历事情处理上,比她这个姐姐成熟得多。
她也不纠结,反正认定了就别后悔。再说她亏了吗?她可是狠狠咬了口鲜肉,谁亏还不一定呢。
两人赶到县城汽车站刚买到车票上车,汽车就出发了。到下一站再换直达的汽车,就能回到陵城了。这么几趟下来,人转得晕乎乎的。但一切有他在,她只要抓紧他就好。
终于第三天傍晚回到了陵城,到分手的时候了。他们各自留了地址,约好春节前见面。他劝她改行,别做跟单员了,一个女孩子跑进跑出,太危险。
她也答应回去考虑。毕竟这趟旅程,没有他一路护着,她都不知能不能安全回来。
入夜的米家巷比往年似乎似热闹了许多。他站在几年未回来过的米家巷,头涌上几分感慨。巷口那家小卖部还开着,店门依旧朝外,只是灯光亮得刺眼。好像整条老虎街的路灯明显亮堂许多,只是街道还是那条街道。
人来人往将米家巷渲染得生动真实。他也遇到熟人,都礼貌地问候,对方也热情回应,却一时记不起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