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宁就简单明了的提了两句,家定点点头。
“之前我哥也不知从哪里听来说了几句,我也没当真。再说现在落破了,再提当年勇有什么用。估计我哥也是受到这些事影响。说好听也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孙辈,不好听就是老财大地主之类的。”
伟宁忙纠正他,“咱们家可不是破落户,是捐了。全捐的那种。不行,有空去县图书馆查查,县志是如何评价铁家的义举。”
家定摇摇手,“反正也不是什么好话。”
“为什么呀?”伟宁认为凭铁旗这么大的贡献,要被人褒贬就不应该了。
他正想再问一两句,耳边传来微微的鼾声。
一整个下午他都在阁楼写写画画,整个人沉迷进了图纸里。突然一个声音和一只手伸出来点在纸上,“你这里是准备留门吗?”他突然受惊一下子倒地,才发现脚麻,盘腿太久没知觉,完全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看着铁老爷子。
“爷,你怎么突然出现了,吓死个人。哎呦,不行,我脚麻。”
铁老爷子看他狼狈的样子极搞笑,“我不是怕吓到你吗?我在楼口喊你你也没回声,这不上来看看嘛。”
伟宁缓和了一下,腿也能伸直了。他便给爷爷解释,“和之前的构图有些许不同,增加了前院后院。三个院子互通也可以封锁。三栋楼,楼高三层,二楼和三楼都独立,有厨房有客厅有两卧铺两客房。一楼的也简单,大厨房,大客厅,只有一间主卧和客房。”
铁老爷子也看不出怎么个好法,但孙子是大学生,难道还不信自家孙子。
“那你再算算得用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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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用,我出这笔钱。”
铁老爷子摆摆手,“走,先下去吃饭。”
一大家子人吃完饭,天也开始擦黑了。半轮月亮爬上天井边,漫不经心的看着铁家的人。电视机已打开,有几个邻居早早拿小板凳等着开始放电视。
这次会议被老爷子安排到伟宁他们阁楼来开,除了堂嫂在大厅看着铁向聪没参与,几乎在家的铁家人都到场了。
“今天开个家庭会,”铁老爷子开腔,又看了大孙子一眼,“家祖,你做一下笔录。”
铁家祖一听,还这么正式,赶紧要起身去拿纸笔,伟宁忙将小桌子摆到跟前,贴心递上纸笔。
一大家子人全盘腿围成一圈坐着。
伟宁忍不住问,“爷,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秘,”指指各位的坐姿,“大伯娘和二伯娘站了一天,盘腿舒服吗?”
被点名的两人齐齐摇头。
铁老爷子瞄了他一眼,“你听着就好。”
于奶奶白了他一眼,“你说话就说话,什么眼神瞟乖孙。”
铁老爷子一噎,他这是家庭地位直线下跌,不就是不小心用你多嘴的眼神瞄一眼吗?这都有错。
伟宁本来就坐于奶奶身边,有人撑腰立即顺杆爬,“奶奶,威武!”
铁家祖一个不察笑了出来,然后发现不该笑立马收声,还是被铁老爷子瞪了一眼过来。
铁老、爷子心里那个郁闷啊!家里几个人都被小孙子带歪了。尤其是老伴,同床共枕几十年,顶不过爷孙三十多天的相处。他们现在动不动就排挤他,这像话吗?搞得他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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