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准备我一边在旁边看着,发现任老准备的东西和任响给我的东西其实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任响没有他爸厉害。
扎纸匠的厉害就在于手上的功夫,精美倒在其次。
任老的符上面字体十分有力,流金溢彩。
之前任老第一次给我拿符纸的时候,我看这个字就觉得不一般,后来再看戈纬市集的请帖更觉得苍劲有力,烧掉以后念力自然显现,而任响的符咒上可就没有这么多东西了。
这东西还是得比,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
至于我怎么写表文,这事儿还是得回去以后再学,一般出马弟子都会有个师父,如果是老香根祖传的堂口,则是有老一辈教导。
而我…
还啥都没学呢,就开始混江湖了。
混得这叫一个不伦不类,破马张飞。
“我觉得任响还挺不错,给我的东西和您准备的差不多,只是没有您做的东西厉害。”
任响听到我来了,捂着伤口和苗族的姑娘一起走到了屋子里,听见我的表扬有点儿不好意思。
任老听我这么说,赶忙摇摇头…
“还早呢,我们这行容不得出错,错了就是死路一条。他的手精巧,随了他妈。可是在修行上却实在懒惰,我们老两口的寿命有限,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到一个年龄以后,就能看见自己寿命的尽头在哪里。这小子若是成长不起来,就吃不了这个饭…我们任家的手艺…他也没办法继承。”
“爸…咱家的秘诀你可以先告诉我,我慢慢…我慢慢练。”
任响有点儿着急,任老却没开口。
年轻人总是心浮气躁,我也是个年轻人,在奶奶身边的时候我总觉得奶奶管的太多了,可是现在回头看看…
管的是对的。
严格是严格了些,可是要没有那么多严格的管教,我可能都要死上好几次了。
不过任家的手艺我真的很好奇。
据说扎纸匠有好多的流派,且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
想着成全一下任响,也成全一下自己,开口道:
“您能给我展示展示么,我可太想看了,从前奶奶总是和我说,和她有交情的几个扎纸匠有多厉害,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行的人都太低调了。”
我说完以后任老看了看同样期盼的儿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点头。
“那今天就给你们开开眼吧。”
任老拿来竹扎,简单几下就弄成一把小小的宝剑模样,那样子小巧玲珑,还有那么点儿可爱。
他看了我一眼,念叨了两句,只见铜盆顿起火焰,咬破指尖,把血抹在剑上,把小纸剑往里面一扔,大古刷的蹦了出来,它身边悬着一柄锋利的小剑。
“这是…法器…这是…老头你有两下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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