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惊掉多少人下巴。
因着夏太傅,霍怀定对温宴有些长辈对晚辈的好感,但这不足以让他帮忙设局。
可没办法,谁叫霍以骁开口了呢。
霍怀定是不知道霍以骁和温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霍以骁能因温宴把季究扔下水,最最起码,两人得是朋友吧?
霍以骁在宫中处境微妙,能得一朋友,霍怀定替他高兴。
当然,也二话不说就答应下了。
喝几杯酒而已嘛。
是了,暄仔还偷偷告诉他,把温宴从大牢里捞出来的银子,是霍以骁筹来的……
这两夜,霍以骁还跟温宴去西子湖上游船。
暄仔言之凿凿,两人关系不一般。
霍怀定认为,自家傻儿子的话只能听一半,但万一呢?
也许现在不是,谁还不能赌个将来。
为了霍以骁,他再多喝几杯,那也不在话下!
“来来来,”霍怀定招呼店家,“再来两壶。”
边上雅间,启着细细一条门缝。
霍以暄看着小二又端了酒进去,扭头问道:“那李知府,酒量如何?”
霍以骁哪里知道。
温宴摇头。
她也不晓得。
霍以暄叹息一声:“我觉得有些悬。”
温宴不解,以目光询问霍以骁。
霍以骁轻咳了声:“伯父的酒量,可能有些弱。”
温宴:“……”
她来回算了几遍,竟然算漏了这一样!
前世,她嫁入霍家时,霍怀定已经很少在席间饮酒了。
他当时身体不好,太医建议养生,一日两杯药酒,多了便不再用。
以至于温宴重活一世,竟然不知道这位大伯父的酒量深浅。
这事儿怪她,没想到霍怀定不太能喝,也想漏了李知府兴许海量。
温宴只好又问:“我叔父醉了吗?”
霍以暄让亲随去偷偷看了眼,局势不容乐观。
温宴不可能半途而废,思绪转得飞快,叫了岁娘过来,低声交代:“回府一趟,让黄嬷嬷去请三叔父来,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