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木一是痛晕的,也是痛醒的。费劲扒拉,才把肚子上的大石头挪开。
这小子,手是真黑啊。
这是哪是石头,分明一座“小山”。崖底下说的好,以后出来罩自己,他娘的原来是这么罩,奶奶个腿儿。
好不容易从地上坐起,一摸头上还是老大的包,又气又笑道:“老大,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砸的又痛又不破皮的?好像,也没把咱脑子砸坏哈?”
禁桓子气不打一处来,照着他脑袋就想再来一记,少他娘的丢人现眼,他怎么刚才就没把你砸死?
还怎么做到的?
你当年那么多年是白练的?老子等了多久才给你顺来这么个机会,你就是这样给老子在下面捡的?
“那个……”
“去去去,谁跟你嬉皮笑脸。你给老子赶紧起来,耽误正事看我削死你。”
“是,我起来还不成吗?
话说玉魔子这么急干嘛,中邪啦?”说着,起身不紧不慢一顿扫。
嘶,这厮是真不客气啊。
他一身真皮带毛,自己这可是好料子啊。
“把头伸过来。”
“干嘛?”
您老人家良心发现,知道关心属下啦?
“叫你伸过来就伸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
赶紧的,磨磨唧唧娘们兮兮。”
闻言,木一狐疑的紧。
但思量着老大手上也没什么趁手的家伙,应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于是乎,一番犹豫后,他莽着胆子把头伸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禁桓子抄起一早藏好的石块,啪的就是一下盖上。
顿时,把他脑子拍的嗡嗡作响。
摸着脸上的温热,瞠目道:“老大……”
不带这样,人家小魔头下手都没你狠。
禁桓子扔了手中的石块,扭了扭酸痛的脖子,白眼道:“少叫唤,不这样,老狐狸那里你想蒙过去?”
“……”
这,倒也是个问题哈。
“走吧,晚了就真赶不上新鲜热乎的。”
“那外面的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往他们身上推就是,反正就是他们干的,不推白不推。老子这顿打,不能白挨不是?”
“有道理。”
“有道理还不走?愣着等我请你喝酒吗?”
“走走走,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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