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吃饭就吃饭,你和个饭菜解释啥?还不动手吃,别怪兄弟我不留啦。”多少年没吃到东西,有的吃你们还磨磨唧唧。
那人把头发一放:“虫子说的对。”
说罢,竟是张嘴吐出一条丈许的花斑蛇,三角的脑袋顶着两个肉球。
呲溜一下爬到妇人脚下,顺着腿肚蜿蜒而上,钻入了那张檀香小口。
霎时妇人瞪大了双眸,一双眼珠子几乎跳出眼眶,疼痛若不足以要命。那么,这便是比死更恐惧之事。
一直伫立在旁的老者,桀桀坏笑道:“死花带,你还是那么恶心。”
“哟,红寡妇,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常帶(dài)子眼角上挑,满是不屑。
红寡妇嘿嘿而笑,转身催着自己的心头好,一只巴掌大小血纹蛛。
落在妇人脸颊上,毛绒的爪子搭下去,便揭起一块皮子,然后送到嘴里嘎吱嘎吱的吃掉。
“吃,当然要吃最好最美味的地方。”
女子脸蛋啊,拢共就那么大点的地方,这才是精华。
“嗯……我觉得,还是那一捧温热最是荡我心魂。”虫子不知何时趴在妇人身侧,甚是迷恋的闻了闻。
“得了吧,收起你那鬼样儿。赶紧吃,吃完好办事儿。
你俩磨磨唧唧的,人还搁外面等着呐。”红寡妇扭了扭腰肢,比着自己的黑色指甲左看右看。
虫子一咕噜坐起:“红妹说的对。”
哪知红寡妇抬手便是一巴掌:“说了多少次,叫我红姐。”
“是,红妹。”
“……”
常帶子见怪不怪,眼皮子都懒得抬。只唤着自己的花斑,赶紧的把这女人的内腑搞定。
如此一来,三人便是各有分工。
红寡妇负责把脸吃掉,再给妇人以血蛛丝织张新的美貌出来。
虫子将血液换了一遍,以后这身血和肌肤便是最好的利器。
再等常帶子完事后,以蛊虫代替六腑五脏。
待一切落定,就看妇人的魂魄是否撑得住。如果能,那么蛊人便算大功告成。
在过了数个时辰后,躺在地上的妇人终于有了反应。
睁眸的瞬间,才知道自己从未逃离魔鬼的掌控。生死走了一遭,仍旧回到眼前的炼狱。
却见红寡妇腰肢款款的蹲下,抬手摸上了她的脸颊,嚇的妇人险些背过气。
“放……放过我。”
“傻瓜,你的富贵,在后头呐。”说罢,眸光睇向虫子和常帶子:
“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