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好像拂清风就一定能赢。万一,他要打不过那小子呢?”
“你且安心便是,到是你,有没有看出这人是什么来历?”
如此修为,应不会是无名之辈才是。
槐尹半合眼眸,默了片刻,道:“未曾见过,招式看着挺眼生的。
啧……”
“嗯?有什么不对吗?”素鹤问道。
“不是,我也说不上来,总觉哪儿不对劲。”
“哪里?”
“那个,我……啧……总觉得以他的修为,招式不该如此之滞塞。
就好像,好像刚练会不久,还没贯通就跑出来玩一样。”
“你的意思,这人有意掩盖,故意让我等看不出其真实来历?”
槐尹一听这话,忙摇手道:“哎,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做不得数,做不得数。”
素鹤心明,道:“那些闯谷的人,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无非就是你引来的耗子。”算起来,人家还是被你连累了,才会捅了拂清风这个马蜂窝。
顿了会儿,又道:“要不,你说说你到底有多少仇家?
不然怎会有人昏了头,敢上维叶谷刺杀?”
素鹤含笑不语,他的仇家只有一个。
然一个,却是天下皆仇。
正说着,瞥见拂清风动了真格,忙唤道:“好友且慢。”
一语落,本是直劈天灵的一掌,登时掌风偏移,击在草地上。
“离开维叶谷,否则,吾必杀你。”
弦歌月手提钢刀,擦了擦嘴角止不住的血,挑衅道:“如果我说不呢?”
“那,吾成全你。”说着,拂清风猛的出掌,直接把人打出山谷。
回眸转身时,眼角余光,忽的暼到草丛里有块令牌,瞬间吸到掌心。
槐尹撑着雨伞噔噔的跑过来,道:“有什么发现?”
拂清风将令牌扔给他,然后走回屋内:“自己看。”
“什么?”槐尹抬手接住,抓着令牌看了看,又蹲下去,在尸体一通摸索。
可惜,什么线索都没找到。
遂起身,回到木屋。
“有结果吗?”素鹤问道。
槐尹把雨伞收了,立在门外沥水,掸了掸衣服,道:“没有,人是真人,脸是真脸。
有鼻子有眼的,做不得假。”
“没有可以证明身份的?”
“喏,你自己看。”槐尹将令牌扔给素鹤,整好拂清风自里面替浥轻尘诊好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