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酸,碎玉人何尝又不酸。这木疙瘩一门心思都在浥姐姐身上,她能咋办?
不过,她不是轻易就放手的人。既然浥姐姐有自己的心上人,那她们何不结成盟友呢?
这念头一出,原本蔫不拉几的某人,重新抖擞精神,简直雄赳赳,气昂昂,看的槐尹都一愣一愣。
暗忖,死丫头又耍什么花招。
正打算开口问,人现在却不理他了。而是一溜小跑,挽着浥轻尘的胳膊,软糯软糯的叫到:“浥姐姐。”
“咦”……槐尹霎时打个寒颤,直呼女人善变起来太可怕了。
素鹤瞧的忍俊不禁,无奈摇头。
浥轻尘问到:“怎样?都好了吗?”
“嗯,浥姐姐,独阴桥让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这……”浥轻尘本能的看向槐尹,道:“可以吗?”
槐尹张嘴想说不可以,然上下嘴皮子磕了好几回,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只剩,支支吾吾。
碎玉人道:“浥姐姐,你看啊,独阴桥要女子才能过,可它没说一次只能过一人啊?
对不对?一人只有一份力量,咱们何不同往,也有个照应嘛。”说罢,递了个眼神,道:“这样,百里大哥,坏人,就都不用担心了,是不是?”
浥轻尘愣了愣,随后懂了她意思,很是配合道:“是极,素鹤,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槐尹闻言,急得拼命打手势,别答应,千万别答应。
有这祖宗跟着,别坏事就好。
素鹤沉默良久,自袖中取出定风珠,交到浥轻尘掌心:“此乃定风珠,是我自湖内一名侍女身上得到的。
你且将它收妥,说不得能派上用场。”
稍一触的温暖,如电流般酥了她整颗芳心,登时娇羞的点头:“嗯,我会的。”
会保管好它,也会,等你有天……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碎玉人见状,就跟谁往她眼睛里塞沙子似的,又酸又涩。回头一看,槐尹的心思正全在浥轻尘身上。
一时间酸的快被淹死,莲步上前,“啪”给了槐尹一脚,伸手讨要,道:“拿来。”
槐尹正准备发作,忽见那白嫩嫩的柔荑摊在眼前,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将小手给推回去,道:“啥意思?”
“……”呆子,木头,混蛋。
“不说,不说别挡着我,我要和兄弟说说,去独阴桥不是闹着玩,这是……”
不等他把话说,便被碎玉人一把给拽了回来。
“你拉我干嘛?”
“不干嘛,你,赶紧的也弄个宝贝给我护身,要不然,我做鬼也缠着你。”
“没有。”
“给不给?”
“真没有……”
“浥姐姐。”
槐尹还没反应过来,这人已经扎道浥轻尘怀里,瞬间哭的梨花带雨,上气不接下气。
抽抽噎噎,让人好不心疼。
把槐尹看的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这女人的眼泪是装好,在那里等他的吗?
偏偏对上浥轻尘责问的眼神,浑身是嘴,他也说不半句辩白的话,不知不觉中就成了一个品行有瑕疵的人。
这……这让人,上哪儿讲理去?
浥轻尘扫眼槐尹,面不改色的哄着碎玉人,道:“玉人乖,到时候很紧姐姐,若是情况不对,你就赶紧往回跑,知道吗?”
“呜呜……呜,浥姐姐,还是你好,比某个人强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