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京兆府”这三个字,断腿大叔慌了,声嘶力竭的呐喊道:“我不去,我不去,我去了就死了!”
还不算太笨,可惜,晚了!
吉辊的脸上露出了阴翳的笑容。
以他的权势,想要捏死这么一个小人物,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苏铭淡淡一笑,站在了断腿大叔的身前。“吉痰盂,现在你儿子的事,该怎么判啊?”
吉辊轻笑道:“这是京兆府的事情,就不劳世子费心了。”
“若本公子今日非要讨个公道呢?”
吉辊摇了摇头。“这不符合规矩。”
“那你吉痰盂刚刚准备问本公子准没准备好杖刑,就符合规矩了?本公子乃镇国公独子,杖刑本公子都符合规矩,杖刑一次你的儿子,就不符合规矩了?”
吉辊:“。。。。。。世子,本官说不符合规矩,那就是不符合规矩。您家的爵位虽高,可您还不是镇国公,还没有继承这个爵位,您现在身份,还是个民。这里,只有本官有处罚的权利。”
“是吗?”苏铭一脸轻蔑的问道。
这个苏铭,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
吉辊左右看了一眼,发现没有官员后,淡淡的说道:“是!”
苏铭轻蔑的一笑,再次举起了龙吟弓。“此弓,乃陛下所赐,见此弓,如见陛下。当初陛下赐下此弓的时候,准我在面对贪赃枉法之人时,可先斩后奏。”
“你。。。。。。”
“怎么?在你吉大人的眼中,就连陛下也没有资格了吗?”
吉辊看着眼前的龙吟弓,陷入了沉思。
为官多年,他听过龙吟弓的大名,可没有见过,更不知陛下有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可如果没说过,苏铭敢这么胡说八道吗?
吉辊一时间,面上失去了血色。
“世子饶命,下官就这么一个儿子,求求您饶命啊!”
“跪下!向着百姓的方向跪下,阐述自己罪行,阐述你儿子的罪行。否则,本公子就用这把弓,为你儿子的性命,划上一个句号。”